“你一點都不關心嗎?”
南溪狐疑地望著符清泉,不明白為什么他要如此憤慨?她的父親早就死了,至于為什么死,死在哪里,她一點也不知道。小時候是疑惑過猜測過,然而發(fā)覺提起這話題媽媽便會不開心,況且有符爸爸符媽媽照料,她并不覺得缺什么。
符清泉面色異常的兇,南溪卻一點也沒覺得害怕,后來她想,就是那點無知害了她。符清泉攥著她的頭,她覺得有點痛,皺著眉抱怨他:“什么時候了你突然跟我扯這些?我明天還要考試呢!”
“明天考試比你爸爸的生死還要重要嗎?”
“放開我啦,你一身酒味……”
猝不及防的吻,堵住南溪所有嗔怨,她跌在符清泉的懷里,整個人被定住一般,任由他在她唇上輾轉索取。
人的成長,往往便只是一瞬間的事。
那一瞬月明風輕,那一瞬鳥鳴山幽,那一瞬,全世界的花都無聲綻開。
符清泉吻住她的那一刻,南溪終于明白,那種溫暖、朦朧又怯怯的感覺是什么。她終于明白,為什么符清泉定定望著她的時候她會開始臉紅;她終于明白,為什么符清泉讀高中時她討厭他的女同學打電話到家里來……她終于明白,原來她一直是喜歡著符清泉的。
她完完全全地屏住呼吸,也不知道要換氣,感到窒息的時候才突然明白狀況,惶惶地推開符清泉,跳下沙發(fā):“不跟你玩了我還要洗澡睡覺早早休息明天上午考語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