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通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看著格雷：“那么容易？”

“為什么浪費我們剩下的時間玩這些不再重要的游戲？我猜，你想知道伊麗莎白的事?！?/p>

“我想知道我女兒貝絲（伊麗莎白的昵稱——譯者注）的事?！?/p>

“我會回答我能回答的問題?！?/p>

斯通坐到格雷對面，一個接一個地提問，大約問了二十分鐘。問最后一個問題時，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是否問過有關(guān)我，有關(guān)她父親的事？”

“你知道的，是辛普森參議員和他妻子收養(yǎng)了她，將她養(yǎng)育成人?！?/p>

“但你曾告訴我說，你把貝絲帶去給他們時，辛普森還在中情局。如果她說過什么，肯定——”

格雷舉起一只手：“她問過。實際上，是在辛普森離開中情局，開始他的政治生涯之后才問的?？赡芩耙蔡岬竭^，但這是我聽到過的第一次。他們給她講了收養(yǎng)她之前許多年發(fā)生過的事。好像貝絲沒怎么細想。其實，我不相信她向很多人說過這事。”

斯通傾過身子：“關(guān)于她的親身父母，她說過什么？”

“你應(yīng)該知道，她先問起她母親的情況。這也合情合理。女孩子們都這樣，都想知道母親的事。這你肯定也能理解。”

“她當然應(yīng)該知道她母親的事?！?/p>

“考慮到……呃……考慮到她母親死時的情況，他們不得不說得很謹慎?！?/p>

“你不如說，考慮到她被謀殺時的情況。她是被那些想殺我的人殺害的?！?/p>

“正如我告訴過你的一樣，我與那件事毫無關(guān)系。說實話，我很喜歡你妻子。如果她知道真相，今天還活著。如果你——”

斯通站起來，低頭盯著格雷。他的目光甚至讓格雷膽寒，因為他非常清楚約翰·卡爾能夠以多少種方式殺掉另一個人類。在這方面，他雇用過的人沒有一個能超過斯通：“對不起，約翰——不對，是斯通。我承認，那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彼D了頓。斯通慢慢重新坐下去：“他們給她講了一點她母親的情況。你放心，都是積極的。他們說她母親死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