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他們告訴她說，她父親是個士兵，以身殉職了。我相信，他們甚至帶她到阿靈頓國家公墓看了你的‘墓’。在你女兒心目中，你是英雄?！备窭淄ｎD一下，又補充說：“這讓你滿意了嗎？”

他說這話的方式讓斯通懷疑起來：“這究竟是事實還是你卡特·格雷的一貫作風，說一大堆廢話來安慰我？”

“我有什么理由向你撒謊嗎？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是嗎？你和我，我們也不再重要了?！?/p>

“你為什么請我今晚來這里？”

作為回答，格雷走到辦公桌后面，拿起一份資料。他打開資料，舉起三張彩色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都六十多歲。他把照片并排擺放在斯通面前：“第一個人是喬爾·沃克，第二個人是道格拉斯·貝內(nèi)特，最后一個是丹·羅斯。”

“我沒聽過這些名字，也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格雷又從文件夾中拿出另外三張照片，都是很舊的黑白照片：“我想，這些照片你就熟悉多了，名字也一樣：賈德·賓厄姆，鮑勃·科爾和盧·辛塞提?！?/p>

斯通幾乎沒聽格雷說那些名字。他正盯著那些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曾和他一起生活、工作十多年，還差點死在他身邊。他抬眼看著格雷。

“你為什么給我看這個？”

“因為在過去的兩個月里，你這三個以前的同事都死了?！?/p>

“怎樣死的？”

“賓厄姆被發(fā)現(xiàn)死在床上。他患有狼瘡。尸檢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情況。科爾是上吊死的。至少表面看來是如此，警方已經(jīng)正式結(jié)案。辛塞提顯然喝醉了，跌進自家的游泳池淹死了?！?/p>

“這么說來，賓厄姆自然死亡，科爾自殺，辛塞提死于意外?！?/p>

“你和我一樣不相信。三個同一組織出來的人會在兩個月內(nèi)相繼死亡？”

“這本來就是個危險的世界?！?/p>

“我們都很清楚這一點?！?/p>

“你認為他們是被謀殺的？”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