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劉邦手下有一個神射手,百發(fā)百中,名叫樓煩。樓煩就對劉邦說,大王你別生氣,他們再來挑戰(zhàn),我出戰(zhàn)迎敵,一定在三個回合之內(nèi)射殺敵將。
劉邦說,那你就試試吧,不過可千萬不要戀戰(zhàn)。這位樓煩不愧是神射手,出戰(zhàn)必勝,頻頻得手,接連射殺了項羽手下的幾名大將。于是,項羽軍中產(chǎn)生了一種恐懼氣氛,大家都不愿意再去挑戰(zhàn)。
這可把項羽氣壞了,于是,他親自披掛上陣迎戰(zhàn)樓煩。樓煩故伎重演,箭搭在弓上準備射殺項羽。就在這個時候,項羽突然發(fā)威,“瞋目叱之”。眼睛一瞪,大聲斷喝。結(jié)果,這位神射手樓煩,手也哆嗦了,胳膊也軟了,嚇得像丟了魂似的掉頭就跑,一口氣跑到營盤里,再也不敢出來。一般人的眼睛,再怎么瞪,都瞪不出這種威力來。
另外一處記載是項羽兵敗垓下,被漢軍追殺,逃到東城的時候。東城在今天安徽蚌埠東南方向,項羽被漢軍追上。當時,項羽還剩下二十八位將士,而漢軍的追兵有一千多人。項羽就帶著這二十八人殺向漢軍,準備突圍。
當時,漢軍有一將,史稱赤泉侯,這位赤泉侯是位騎將,也很驍勇,否則也不敢追殺項羽。當赤泉侯追到項羽背后,眼看快追上時,項羽突然回頭,又是一個“瞋目而叱之。”結(jié)果,這位赤泉侯人也嚇傻了,馬也嚇驚了,一口氣就狂奔出十幾里路。
由此看見,項羽的這個重瞳子,威力確實非同一般,在關(guān)鍵時刻真能把對手震住,嚇得敵將魂不附體,狼狽逃竄。當然,司馬遷的記載或許有一定的夸張成分,但是,不管怎樣,項羽這種獨特的生理特征確實讓他顯得與眾不同。
其實,不管史書上還是文藝作品中,在冷兵器時代有兩類戰(zhàn)將最突出:一類我稱之為悍將。這類人物的突出特點是身高力大,比較威猛,項羽是代表人物之一。另外,我們熟悉的關(guān)羽,“臥蠶眉、丹鳳眼”,眼睛平常都是瞇著的,一旦睜開,就要殺人。還有張飛和夏侯惇,也都是典型的悍將。
另一類我稱之為儒將。這類戰(zhàn)將武功也很高,他們的一個共同特點是長得英俊漂亮,像白面書生。在打扮上,往往是銀裝銀甲素羅袍,手使銀槍,胯下也往往是白龍駒。岳飛、趙云就是典型的代表。
但是,這兩類戰(zhàn)將是兩個極端,大多數(shù)戰(zhàn)將既沒有這么彪悍,也沒有那么漂亮,和我們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也正是因為項羽的外在特征如此突出,所以司馬遷才認為項羽的體貌特征影響了項羽的命運。
二是項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性格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