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jié)的晚上看電視,在撫順的一個零下20多度的工棚里,20多位農(nóng)民工流著眼淚對記者說,老板欠他們30萬元的工錢已經(jīng)兩年了,如今他們沒有錢回家過年,只好坐在這里等待討工錢。記者找到包工頭子,包公頭子兩手一攤,無奈地說:“我是欠民工30萬,可是我們施工的那家公司欠我七十萬,我哪有錢給??!”于是記者又找到那家公司,公司的經(jīng)理不僅理直氣壯而且還非常生氣地說:“我沒有欠農(nóng)民工的錢,我欠的是包工頭的錢,欠包工頭的錢怎么能說成是欠農(nóng)民工的錢呢?”
秦王說得對呀,布衣之怒無非就是“免冠徒跣,以頭搶地耳!”除此,他們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午夜孤燈下捧讀此書,思想頓開朗,深覺我們讀甚么書,看甚么史,都要有一顆澄澈的心靈、疑問的眼光,和思想要「急轉(zhuǎn)彎」,從另一角度來審視,不要為書為史為別人所惑。
香港作家協(xié)會主席黃仲鳴教授
讀王重旭的書,我又體驗了一次被書擊倒的感覺。它獨樹一幟,思想深邃,見解獨特。想人之所未想,言人之所不能言。于樸素中見真知,幽默中見悲憫。就像一面神奇的魔鏡,顯出了傳說的深意、歷史的真相、名言的荒謬,更顯出了社會的嚴(yán)酷和人生的復(fù)雜。每一個有文化的中國人都應(yīng)讀一讀這本書,它會使你獲益終生。讀這樣的書會使人擺脫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會使人異常清醒,盡管這種清醒的過程會伴隨某些痛苦,但你會痛并且快樂著。
劉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