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古典的巫士與“做夢”(3)

做夢的藝術(shù) 作者:(美)卡羅斯·卡斯塔尼達


在唐望的教導中,他曾一再提到并說明他認為是古典巫士最重要的發(fā)現(xiàn),他稱之為人類明晰球體中的關鍵特征:一處極明亮的圓點,像個網(wǎng)球般大小,永遠嵌在明晰球體內(nèi)部,表面平貼,大約在人類右肩骨二尺之后。

我第一次聽到這種描述時很難想象。唐望解釋說明晰球體比人體要大很多,而那亮點是這個能量球體的一部分,位置約在肩膀的高度,離背部一臂之遙。他說過去的巫士在看見了這個亮點的功能后,把它稱為集合點(assemblage point)。

“集合點的功能是什么?”我問。

“它使我們能夠知覺,”他回答,“過去的巫士看見人類的知覺集合在那一點上,看見所有的生物都有這樣的亮點,他們歸納知覺必然都發(fā)生在那點上,不管以何種方式?!?

“過去的巫士看見了什么使他們認為知覺是發(fā)生在集合點上?”

他說,首先他們看見無數(shù)的宇宙明亮能量纖維穿過明晰球體,其中只有少數(shù)穿過集合點,因為集合點的面積要小得多。

然后,他們看見在集合點周圍總是有一圈特別明亮的光環(huán),把穿過集合點的明亮纖維照得非常亮。

最后,他們看見兩件事:第一,人類的集合點能夠脫離它們原來的位置。第二,當集合點是在原來的位置時,知覺似乎是正常的,這可從觀察對象的行為方式來判斷;但當集合點不是在平常的位置上時,從觀察對象不尋常的行為可以證明他們的意識狀態(tài)改變了,他們以不尋常的方式知覺。

古代的巫士從以上得到的結(jié)論是,集合點的移動越大,行為的改變也越不尋常,由此可知,意識與知覺同樣也發(fā)生不尋常的改變。

“要注意當我說看見時,我總是說‘看起來好像’或者‘似乎’,”唐望提醒我,“看見下的任何事物都是獨特的,除了用比較的方式,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談論它。”

他說關于這種困境最恰當?shù)睦邮俏资空務摷宵c與那光環(huán)的方式,他們用明亮來形容,但那不是明亮,因為看見者不是用眼睛去看,但是他們必須設法彌補其中的差別,于是他們說集合點是一個亮點,被一個光環(huán)圍繞著。唐望指出我們都是如此可視化,被我們的弱肉強食式的知覺所控制,所以我們所看見的一切都必須用獵食者的觀點來說明。

在看見了集合點及其光環(huán)的作用后,唐望說古代的巫士發(fā)展出一套解釋。他們的理論是,人類的集合點借著集中光亮于穿過集合點的宇宙能量纖維上,自動而無計劃地把這些纖維集合成一個對世界的穩(wěn)定知覺。

“那些纖維怎么集合成對世界的穩(wěn)定知覺?”我問。

“沒有人可能知道答案?!彼麖娬{(diào)說,“巫士看見能量的運動,但僅是看見能量的運動而無法告訴他們能量是如何及為何運動的。”唐望說,看見無數(shù)的有知覺的能量纖維穿過了集合點,古代的巫士假設在穿過時它們被聚合了,被那光環(huán)所結(jié)合;看見那光環(huán)在失去知覺的人或?qū)⑺赖娜松砩蠒兊煤荀龅?;而在尸體上則完全沒有,他們便相信那光輝就是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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