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對中醫(yī)的認識是深刻的。十幾年前,將我們7個子女養(yǎng)大成人,操勞了一生的父親得了肝炎,當時以為是感冒,也就沒有太在意,后來父親病情急劇惡化,去醫(yī)院診治時已經無力上樓。醫(yī)院說治好病要花幾萬塊錢,當時我的姐姐說她知道河北灤縣一位農民有祖?zhèn)鞯拿胤?,我們應先去那兒看看,因為在那兒治療要便宜得多?/p>
當大家準備出院時,醫(yī)院幾乎所有的醫(yī)生都認為這是迷信,好心勸我們不要去。最后我們去了,我發(fā)現這位農民不懂醫(yī)學,他也承認自己只會治肝炎一種病,方子是他的岳父傳給他的?!搬t(yī)生”給開了一大堆草藥(大約花了兩百元),當我們按照那位農民的方法給父親用藥后,奇跡出現了,虛弱得不能走路的父親竟很快痊愈了,十多年來,一直很健康。為了使家人都放心,后來我們又去那家醫(yī)院給父親檢查身體,化驗結果出來時,包括醫(yī)生在內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父親的肝功能已經恢復正常!直到今天,還有許多人向筆者打聽灤縣那位“醫(yī)生”的電話、地址,據我所知,他們的肝炎都通過服用中藥治好了,這些人中有大學生,也有企業(yè)老總……
前些年,平日忙里忙外的母親犯腿痛,吃西藥老是反復發(fā)作。后來朋友介紹了一位中醫(yī),母親天天喝藥酒,現在已經基本康復了,不用再拄拐杖。
中醫(yī)的系統思維方式,黑箱研究方法(通過觀測外部輸入黑箱的信息和黑箱輸出的信息的變化關系,來探索黑箱的內部構造和機理的科學方法),以及數千年臨床經驗的積累,使之成為中華原文明的“活化石”,其先進性遠非西醫(yī)所能比,尤其在治療非典和艾滋病這樣的疾病方面。2003年初非典期間,廣州中醫(y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共收治非典患者45例,無一例死亡,醫(yī)護人員也無一人受到感染?;颊咂骄藷釙r間只有3天,平均住院天數9天,另外,這些病人治愈后都沒有出現西醫(yī)治療常見的股骨頭壞死后遺癥。關于近年來中醫(yī)治療艾滋病的情況,我們從科技部的一份報告中能讀到下面的文字:“從我們實地調研的情況來看,接受中醫(yī)藥治療的患者普遍得到有效救治,反映良好。一些患者很快恢復正常生活狀態(tài),甚至開始從事繁重的田間勞動。大部分接受調查的患者,已很難從外表看出任何患病癥狀”。(選自科技部《關于河南省利用中醫(yī)藥治療艾滋病情況的調研報告》)
真正的科學精神是“可參驗”。既然中醫(yī)曾經為中華民族(將來也會為全世界)的福祉做出了如此偉大的貢獻,有無數可參驗的實例,卻為什么得不到世界的承認呢?這顯然是今天西化的思維定勢和用西方標準進行“中西醫(yī)結合”造成的。
儒家與法家結合的悲劇
反觀儒家與齊法家的核心黃老之學,二者的關系與用西方標準來進行“中西醫(yī)結合”很相似。大黃金時代幾乎所有政治家都反對用儒家思想代替中國古典政治學的核心法家。司馬談在《論六家要旨》中說,儒家要君主作天下人的表率,君主倡導,臣下應和,君主先行,臣下隨從。這樣一來,君主勞累而臣下卻得安逸。至于他們關于大道的要旨,是舍棄剛強與貪欲,去掉聰明智慧,將這些放置一邊而用智術治理天下。但精神過度使用就會衰竭,身體過度勞累就會疲憊,身體和精神受到擾亂,就會不得安寧,卻想要與天地共長久,則是從未聽說過的事。(原文:儒者則不然。以為人主天下之儀表也,主倡而臣和,主先而臣隨。如此則主勞而臣逸。至于大道之要,去健羨,絀聰明,釋此而任術。夫神大用則竭,形大勞則敝,形神騷動,欲與天地長久,非所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