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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的強大與虛弱(2)

新歐洲風云:歐洲諸國的崛起、衰落和復興 作者:文天堯


萊希斯塔德公爵即“拿破侖二世”,是拿破侖與他的第二位皇后瑪麗所生之子。他出世后即被封做“羅馬王”,是拿破侖欽點的法蘭西第一帝國的皇位繼承人。只可惜這位“羅馬王”沒有皇帝命。在其出生后不久,他的父親倒臺了,自然而然地,他也就無緣“拿破侖二世”的桂冠。雖然,拿破侖的支持者們依然奉他為“拿破侖二世”或是“羅馬王”,但實際上,他并沒有真正繼承皇位。由于拿破侖在法國失勢,拿破侖二世的母親便將他帶到她位于帕爾馬的領地,后來又將他送到維也納他的外祖父奧地利皇帝那里。而他的封號也先后被改為帕爾馬親王和萊希斯塔德公爵。由于身患肺結核,拿破侖二世的身體狀況一直很差。1832年,拿破侖二世在維也納去世。

一戰(zhàn)后的10年光陰,在歐洲大陸上沒有哪個國家膽敢挑戰(zhàn)法國的霸權地位:新生的“紅色”蘇俄,它是歐陸乃至世界資本主義國家的眼中釘,那時的它虛弱得很。法國的宿敵德國正在吞咽戰(zhàn)敗所造成的種種苦果,自己還在想法子自保,哪顧得上和法國爭霸?意大利這個國家素來貧弱,不具備與法國爭高下的實力。而在已經瓦解的奧匈帝國的廢墟上建立起來的一系列新興小國也不可能威脅到法國,事實上,這些國家后來都被納入到了奉法國為盟主的同盟體系中。種種這些因素,讓在戰(zhàn)爭中也是傷痕累累的法國得以脫穎而出。雖然此時的法國不能與“拿破侖時代”同日而語,但法國人還是又一次體會到了當“大國”的滋味。

在法國淪陷時,戴高樂因為堅決要求抵抗德國入侵,而與當時的主和派格格不入。甚至,還一度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為此,他想到了離開法國。1940年6月17日清晨,戴高樂前往機場送別朋友斯皮爾斯將軍去英國。在飛機即將緩緩起飛時,戴高樂突然敏捷地一跳,躍上飛機舷梯,鉆進飛機的機艙,并“砰”地一聲關上了機門。面對突生的變故,現(xiàn)場的人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飛機飛上了藍天,騰空而去。就這樣,戴高樂來到了英國,開始了他拯救法國的“自由法國”事業(yè)。

1946年1月20日,戴高樂忽然辭職。戴高樂的辭職聲明相當簡短:“排他性的黨派制度又復活了。我是不贊成的。但是,除非用軍事力量建立我個人的獨裁統(tǒng)治,我沒有辦法阻止這種嘗試。我不愿意這樣做,獨裁統(tǒng)治即使建立也不會有好結果。因此,我決定辭職?!睆拇鞲邩返霓o職聲明可知,他本人對第三共和國時期的議會制是深惡痛絕,而此政體制度的弊端一言以蔽之就是“亂”。曾經,戴高樂也試圖制訂一部加強總統(tǒng)和政府權力的新憲法,不過未能如愿。如此,戴高樂也就難以以“重建大國地位”的思路治國,遂掛冠而去。

戴高樂和羅斯福兩人的關系,是法美兩國關系的一個側影。羅斯福曾經不止一次怠慢戴高樂。1944年6月,反法西斯同盟盟軍登陸法國諾曼底。如此事關重大,在事前羅斯福卻沒有與戴高樂商量,無視以他為首的法國臨時政府的存在。更讓戴高樂惱怒異常的是,當時美國還印好了“占領法郎”,并運抵法國。顯而易見,羅斯福將法國的未來打上了“美國”的標志。對于羅斯福的種種舉動,當時勢單力弱的戴高樂除了牙根癢癢外,能做的只有隱忍不發(fā)。1945年2月,羅斯福去世。當時,巴黎想開個紀念會,戴高樂立即出面制止。這也進一步印證了戴高樂對羅斯福的“恨”。

法國前總統(tǒng)密特朗曾說過:“法國是我們的國家,而歐洲是我們的未來?!闭驗檫@樣,法國為歐盟的發(fā)展竭盡全力,而歐盟也成為了法國實力的保障,對法國的未來更是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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