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氣極敗壞:“秀姐,沒你這樣的!哪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我生氣了。”
鐘神秀更樂了,上前扯住卓越的臉一左一右地拉扯:“喲?本事了?會跟秀姐生氣了?”
卓越一邊躲一邊用眼神向卓然求救。
“阿秀,人家現(xiàn)在有老婆了,不方便了。你弄他一臉印子,等會兒回去怎么交待?丈母娘行刑,老丈人監(jiān)督,老婆驗收成果,多可怕呀!”
鐘神秀笑得前仰后合,不自覺就松開了手。
卓越像躲鬼一樣地逃離鐘神秀的魔掌,跑到卓然身邊。察言觀色了一番之后,小心地說:“姐,不生氣了吧?”
“嗯。本來就沒什么好生氣的,是我自己想不開?!?/p>
“姐,你到底怎么了嘛?”
卓然嘆了口氣,最終還是不忍心:“沒什么,這段時間煩心事兒太多了?!?/p>
“真的?”卓越半信半疑。
“真的,過段時間就好了?!?/p>
卓越盯著卓然看了好久,似乎想從她臉上辨別真假。最終,他還是選擇相信:“那就太好了,可嚇死我了?!?/p>
鐘神秀已經(jīng)止住笑,又湊過來說道:“你可真有出息啊,怪不得被老婆和老丈人合著伙欺負。”
“哎呀,秀姐,話不能這么說?!弊吭叫睦镆粔K石頭落了地,心情大好,又恢復了他平時的樣子:“對一個男人來說,受夾板氣也是一種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我呸!這就像出去賣還非得說是生活所迫一樣,換個名兒罷了,里子都一樣!”
卓越再次折服于鐘神秀的剽悍,只能放棄跟她對話,轉(zhuǎn)而跟姐姐商量“大計”:“姐,小祝她爸上次不是爽約了嗎?覺得不好意思,說是有時間咱們一塊出去玩玩,這周末怎么樣?”
“我周末有事。”
“有事?什么事?”
卓然笑了:“合著你老丈人宣召,我就得馬上去伺候是吧?他放我鴿子就理直氣壯?再說了,我憑什么要去配合他的行程?”
卓越暗暗叫苦,看來姐姐還是沒徹底消氣。沒辦法,只得再次央求:“姐,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想見他就算了唄,不見就不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姐姐卓然同志,好歹也是圈里的腕,誰不得禮讓三分哪?行了,這事交給小弟我處理,您就請好兒吧!”
親人之間沒有隔夜仇。卓越這又撒嬌又逗趣,總算把卓然逗樂了,心里那點氣早就沒有了。
這邊的火滅了,卓越又馬不停蹄地去修補老婆跟丈母娘的關系。為什么總有人說“做女人難”呢?難道男人好做嗎?你是個女的,可以找個人靠,并且社會輿論不會給你太大的壓力。但是男人不行,沾上點那種行為,會被稱之為“小白臉”、“吃軟飯的”。瞧瞧,這多不公平啊!
說實話,卓越對他那位丈母娘很是畏懼。一個無理攪三分、苛刻成性的長輩,有誰會歡迎呢?可是沒辦法,那是他老婆的親媽,只能痛并快樂地消受。
看得出來,卓越的“各個擊破”政策大有成效。在岳父的斡旋之下,岳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軟化,只是想挽回個面子而已。卓越投其所好,又是送禮,又是說好話,總算是哄得她有了點笑模樣。對此,祁小祝既不熱衷,也不反對。
不過,祁建軍對卓然的“執(zhí)意”不肯賞臉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見。因為一周又一周過去了,眼看著一個季度都要過去了,卓然還處于未知的“忙碌”中,這不由讓他有些掃興。他訕訕地對卓越說:“看來你姐姐姐夫那次真的往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