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再另編一段吧。”羅伯特說。
所以弗萊迪又編了一首:
噢,去往佛羅里達的風(fēng)中之路啊,
灰塵滿布,漫長無邊,
但是我們慶祝,
并歌唱慶祝的歌。
我們的心在跳動—
雖然我們的家很冷。
這就是我們上路的緣由。
佛羅里達,佛羅里達,
距離我們北方的家遙遠的佛羅里達。
在佛羅里達,在佛羅里達,
橘子花香飄揚,
鱷魚之歌甜蜜,
甘薯生長;
這就是我去的地方—
佛羅里達,佛羅里達,
快樂就像一只蛤。
他們都很喜歡這首歌,神采奕奕地走著。大家對抵達佛羅里達都很興奮,最后他們忘了中午休息這回事,一直走到三點鐘。然后,威金斯太太一屁股坐在路邊的樹下。
“我可再走不動一步道了!”她說,“我就跟漏水一樣地出汗。查爾斯,你要是能用你的翅膀給我扇扇風(fēng)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