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蓮從教室自習回來了,趴在我床邊說道:“你喝酒了?酒氣挺重的。我跟你說,鄧夜軒今天破了例和女生出去吃飯了,聽說還是和一群女生呢。具體情況現(xiàn)在還不清楚?!?/p>
看來鄧夜軒深受大家的關(guān)注,剛吃一頓飯,就傳得到處都是了。
我μμ地回了句:“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劉蓮拍了我的被子一下,“瞧你那語氣,這么個大帥哥這么快就看厭了?哎!我說青噯啊,你能好好談次戀愛嗎?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知道什么是愛嗎?你從來都沒愛過吧?”
我望著墻壁認真地想了想,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愛,愛是什么呢?愛大概就是我青噯永遠也得不到的那個東西吧!
“對了?!眲⑸徬氲绞裁匆粯樱澳闶謾C號碼又換了?”
“沒啊,還是半年前換的那個號?!蔽艺f。
“那就怪了,今天下午的時候你媽媽打電話來找你了,說是你手機停機了,可能換號了,找不到你了。我說,你換號怎么也不跟你媽媽說聲啊?”劉蓮責怪地說。
“她要是需要知道也不會在我換號半年多后才知道我號碼不對了。”我·了個身,繼續(xù)睡了。
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看見媽媽,看見她在跟我不認識的孩子說話,樣子親昵。我淚流滿面地上前,不停地問她:“你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你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我就是不告訴你我換號了,我就是不告訴你我好不好,我就是想讓你親口來問,可是你為什么都不問?為什么都不問?”可是她只委屈地看看我,什么也不說。忽然,媽媽又變成了鄧夜軒,也是委屈地看著我,什么也不說。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其他的姐妹們都還在睡覺,我突然想打籃球。
一個人,在籃球場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小時籃球,然后舒服地坐在場邊歇息。
第一節(jié)課的上課鈴聲已響了,我起身,準備回宿舍。
一起身,看見打籃球場過的鄧夜軒。
想見的時候要想著法地去上他的課才能見著,這不想見了怎么隨便就能碰上?
我轉(zhuǎn)身,打算走另外一條路。
“青噯!”是鄧夜軒的聲音。
我稍稍停了一下,然后還是沒回頭地走了。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要這樣做,一直盼著他和自己說話,可是他開口了,我卻逃避了,心里好像有那么一種驕傲,逼著自己離開。
他沒有再喊我,我就這么走了,沒有回頭。
走到宿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心跳在加速著,也許我不是這個學校第一個崇拜他或者對他有愛慕之情的女生,但是我絕對是第一個他叫了也不回應(yīng)的女生。我想,這樣應(yīng)該足夠叫他記住我。更叫我興奮的是,這樣一來,顯得我和他之間,有了些與眾不同的曖昧。
一天都很恍惚,晚上拿著夾去室,有些日子沒去了。
去室的路上遇見了楊光,楊光還是騎著他那單車,笑瞇瞇地問我:“這是準備去室的嗎?終于回歸正常了?”
“去泡你的妹妹們吧!”我笑著沖了他一句。
他很懂事地騎車走了,他知道我這個時候不需要哥們兒,我需要一個人四處走走,或者安靜地。
走到室門口,一推門,竟然是鎖著的,往常這個時候都有人在的,今天怎么鎖著了?
難道我不來,其他人也都偷懶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拿鑰匙開門。
鑰匙還沒拿出來,卻聽見屋子里面有什么倒了的聲音。我趕緊屏息,想聽聽到底里面在干什么。
“你輕點真是壞啊,你笨啊,解不開嗎?要我?guī)兔Γ俊比缓笫呛呛堑男β暋?/p>
聲音雖然很低,但是我還是聽出來了那是李木春的聲音。
難道她帶著趙健禍害到這里了?可是他們也不是繪會的成員,不該有鑰匙?。?/p>
“我笨嗎?這樣還笨嗎?”一個男生的聲音,我聽著不是很熟悉,但是可以斷定不是趙健。
然后又是李木春呵呵地嬌滴滴的笑聲,笑聲中還夾雜著幾聲淫蕩的哼唧聲。
怪不得李木春每每對男生出手都是手到必得,來這誘惑人的功夫是一流呢!可是我在門外聽著直泛惡心,他們就不能找個干凈的無人的地方嗎?這也太放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