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飛停住,“羅先生有何見教?”
“上次的事情--對不住了?!绷_子安摸著下巴停頓了一下,說。
“什么事情?”黑黢黢的夜色里,思飛的眼睛光明不滅。她直視著他,像一只鋒利的貍貓。
“你都不記得了?”子安睜大眼睛,身子向前傾了傾。
“你對不住我的事情太多了,我不知道你今天是為哪一件道歉?”思飛仰了一下頭,笑微微地說。
她的表情變幻的太快,從鋒利到輕松都沒有一個過渡。
子安平靜地收回前傾的身體,重心從左腳移到右腳,他樂呵呵地說:“秦小姐真是靈牙利齒,不過我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激怒你,有哪個人會去激怒自己老板的朋友呢?”
“我可不是那種搬弄是非的人啊?!?
既然開起玩笑來,羅子安就不會放過請思飛去喝杯酒?!澳墙裢碚埬愫染疲甲≡谒{(lán)羚,我們也算是鄰居了?!彼袔状慰匆娝硷w獨(dú)自一個人來藍(lán)羚酒吧。
進(jìn)了藍(lán)羚酒吧,子安叫了兩杯白蘭地:“我知道你喜歡白蘭地,我也喜歡?!?
思飛晃著酒杯,不置可否,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經(jīng)常來這里?”
“是的,幾乎每天?!?
“像個酒徒?!本票谒氖种型V?,她正望了他,故作嚴(yán)肅地斷言。
“詩人飲酒,豪俠縱酒,從古至今不都是這個樣子嘛?!弊影踩耘f保持輕松狀態(tài)。
“可是在你身上既看不到詩人的影子,更看不到豪俠的氣概。”
“秦小姐似乎對我成見頗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