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萬年辦公室的門開著,我走進(jìn)去,遞上那張紙條。他的眼睛忽地放光,一手抓紙條,一手抓上衣口袋里的信,簡直就是兩手抓,而且兩手都很快。他把信鋪在桌面,就是流氓寫給趙山河的那封信,然后拿起剪刀往紙條上一剪,我爸寫的紙條就剩下“思念”。其實他也就需要這兩個字,他拿著這兩個字在那封信上對照,凡是碰上“思念”目光就停下來,久久地盯著,左邊看一下,右邊看一下。直到把整封信對照完,他才抬起頭:“這信上一共有九個‘思念’,其中有四個像你爸的字,你來看看?!蔽业皖^看著。他問:“像嗎?”
“有點像,又不太像?!?
“我也不敢肯定,得找專家判斷一下。這段時間,你給我盯緊一點,只要你爸有什么新情況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