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使用了反間之計,而昏聵的崇禎皇帝竟然聽信了讒言,于1630年在北京的菜市口將袁崇煥凌遲處死,棄尸于市。
更為可悲的是,老百姓不明真相,誤將一代忠臣袁崇煥視為“通敵謀反”的丑類,在行刑之時,沿途手持利器的民眾,竟將袁崇煥割得體無完膚,奄奄一息。
只有跟隨他多年的佘謀士深知他的忠貞、贊佩他的高潔。在凄風(fēng)苦雨之中,冒著滿門抄斬的滔天大罪,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之夜,潛身法場,含淚忍痛割下英雄的頭顱,將之抱回家中,埋進自己的后院,立下遺囑:“吾死后,葬于大將軍身旁,子孫永不做官,不回南方老家,世代為袁將軍守墓?!?/p>
距今三百余年,佘氏的十七代子孫,雖是世世單傳,但卻一直遵從先祖遺訓(xùn),默默無聞地看守著墳?zāi)埂,F(xiàn)在,已年逾花甲的佘幼芝老人一家三口,仍在這里過著清貧的日子,日復(fù)一日地為松柏剪枝,為花草澆水,為忠烈的墓冢清掃。
袁大將軍的精忠和氣節(jié)在中華大地上世代傳承,他當年的戰(zhàn)敵努爾哈赤的后嗣、大清乾隆皇帝在得知真相后,有感于袁崇煥的忠誠,曾下詔:“賜謚蔭嗣,彰闡忠魂”;民國初年,在康有為的倡導(dǎo)下,京城商賈慷慨解囊建成了袁崇煥祠;新中國建立之初,北京市政府進行內(nèi)城改造,擬將城內(nèi)墳?zāi)谷客膺w,新中國的領(lǐng)袖毛澤東得知此事,親自批示,袁墓“若無大礙,應(yīng)予保存”。
在繁華的北京市區(qū),人們見慣了林立的高樓,古樸的四合院,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在崇文門東花市斜街52號,卻仍然并排而棲著一大一小兩座水泥墓冢,周圍環(huán)繞著青松翠柏。
無論北京如何在向著現(xiàn)代化的城市發(fā)展,無論舊房改造如何進行,上至共和國的主席,下至布衣百姓,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去觸動長眠于此的忠臣袁崇煥、義士佘謀士。
這處獨特的“城中之墓”,在生動地向我們講述著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忠”和“義”。由“忠”而引發(fā)了“義”,忠義的結(jié)合,足可以驚天地、泣鬼神,延綿不絕于千秋萬代!
忠誠的品格不僅為中華兒女世代敬仰,也為天下所有正直的人所青睞。有一本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暢銷書《致加西亞的信》,給了我巨大的震撼,也引發(fā)了我深沉的思考。
100多年前的1899年,美國與西班牙交戰(zhàn)期間,美國總統(tǒng)麥金萊將一封信交給安德魯·羅文中尉,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年輕人,我選派你去完成一項神圣的使命——把信送給加西亞將軍。他可能在古巴東部的一個地方等你。你必須把情報如期安全地送達,這事關(guān)美利堅合眾國的利益。”
羅文肩負祖國的重托,牢記總統(tǒng)的叮囑,在三個星期中,克服了重重困難,想盡了種種辦法,不辱使命,勝利完成任務(wù),被授予“杰出軍人勛章”。
1899年2月22日,美國著名出版家阿爾伯特·哈伯德就這件事有感而發(fā),奮筆疾書,用一小時寫下了《致加西亞的信》,刊登在自己創(chuàng)辦的《菲士利人》雜志上。
始料不及的是,《致加西亞的信》竟然不脛而走,成為當時社會上的暢銷書。到1915年作者逝世為止,已發(fā)行4000萬冊,創(chuàng)造了一個作家有生之年一本圖書銷售量的歷史紀錄。
匪夷所思的是,《致加西亞的信》竟然跨越時空,100多年來,被翻譯成各種文字,長盛不衰地在世界上流傳,以至成為有史以來全球最暢銷圖書的第六名。成為“所有公務(wù)員、公司職員的必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