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是個冷酷的家伙。”

“他沒直接問赫倫關(guān)于海琳的下落嗎？”

“問了。但是要見這位牧師簡直比見教皇還難。赫倫的手下告訴他海琳在離開前曾經(jīng)對同事們說過她申請了洛杉磯一家免費醫(yī)院的職位，只說是一家大醫(yī)院。”

“就這些？”

“后來弗林設(shè)法說服警察搜查了這孩子租的房子。房東說海琳給她寄過一封信，說自己要搬家。信封里還夾了鑰匙和她欠的最后一個月的房租。房子里有些海琳的東西，但都意義不大。那地方加上設(shè)備也就只能算是一個小工作室，不像個住人的地方。”

“查過她的銀行賬戶、信用卡和移動電話記錄嗎？”

“海琳不在乎物質(zhì)財富?！?

“或許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海琳只是搬到海的另一邊去了，還沒來得及報告呢?！?

“但愿如此。”

我想了一會兒，覺得整個故事聽起來不太真實。

“如果弗林是個大贊助商的話，他應(yīng)該見過赫倫吧？”

“一百五十萬美元算不算大呢？我也覺得算。赫倫本應(yīng)該感激萬分，積極主動地尋找海琳才對。這確實很奇怪，弗林也本該早點插手這事的。不過他叫我查的主要目標(biāo)是錢?！?

皮特喝光了他的咖啡，把杯子放在桌上。

“我要像那位偉大的人道主義者杰里馬奎爾①學(xué)習(xí)，到處大喊‘錢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