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把自己弄得很丑?!彼D(zhuǎn)向坎迪斯,“問她為什么要割脈?!?
坎迪斯看著他,聳聳肩。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奧米斯頓問。
“她覺得那些傷疤會嚇走顧客,也就是說她并不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
“所以幫助我們也就能幫她自己擺脫這種生活?”
“大概吧。”
于是科爾洪又問了她幾句,說道:“他們不喜歡她做這種事,所以她要這么做?!?
“告訴她,如果她能幫助我們,她永遠都不需要再這么做。”
科爾洪照翻過去,一邊抬手看看手表。
“紐卡斯爾這個詞能讓她想起什么嗎?”克拉弗豪斯問。
科爾洪試了一下?!拔腋嬖V她這是英格蘭的一個城市的名字,建在河上。”
“別忘了還有橋?!崩撞妓颊f。
科爾洪又補充了幾個字,但坎迪斯只是聳聳肩。她為自己辜負了他們的期望而表現(xiàn)得很沮喪。雷布思又向她笑了笑。
“她的那個老板怎么樣?”克拉弗豪斯問,“她來愛丁堡之前跟著的那個?!?
對此她似乎有不少話要說,并且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觸著臉頰??茽柡辄c著頭,不時示意她停下來,以便翻譯。
“個子很高……很胖。他是老板。他的皮膚有點……可能是胎記,肯定是一個很明顯的特征。戴眼鏡,類似于墨鏡,但又不完全是墨鏡?!?
雷布思看到克拉弗豪斯和奧米斯頓又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些信息實在太含糊了,沒有什么大作用??茽柡橛挚戳艘幌卤??!斑€有車,很多車。那個人毀了很多車。”
“也許這個人臉上有個疤?!眾W米斯頓建議。
“戴眼鏡、臉上有疤,知道這些也沒什么用啊?!笨死ズ浪寡a充道。
“先生們,”科爾洪說道,坎迪斯則轉(zhuǎn)頭看著雷布思,“恐怕我必須走了?!?
“您能不能晚些再來一趟,先生?”克拉弗豪斯問。
“您說今天?”
“我想也許今天晚上……”
“您要知道,我還有別的事要辦。”
“我們非常理解,先生。與此同時,奧米斯頓警探會送您回城里?!?
“我的榮幸?!眾W米斯頓彬彬有禮地說道。不管怎樣,現(xiàn)在他們需要科爾洪,所以必須把他哄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