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前念書的時候就覺得六號樓又老又舊,晚上從樓梯上下來,地板還會咯吱響,阿原你肯定沒有在那邊自習過。夏行后來國考是在那里復習的嗎?”許光恒問她。
江夏行額上不斷地冒出汗來,“是在那邊,冬天還會有風從窗戶鉆進來,很冷……”
紀裔原覺察出她的不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想要笑,眉頭卻皺得更緊,她轉過臉對著服務員,“麻煩要一杯溫水?!?/p>
紀裔原眸色一深,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起她就要離席,“不好意思各位,我看夏行今天實在是不舒服,我們先走一步。”
她下腹不斷地有重的東西在往下垂,腳步卻虛空,飄然被他拉出了包廂。
“你做什么?喂,紀裔原,放手,紀裔原……”江夏行整個人又疼又輕,連話說出來都沒有力量。
紀裔原不理會她,冷著一張臉一路拽著她往電梯方向走。
她的手腕被他箍得那樣緊,仿佛就要被折斷,身體各處都疼起來,江夏行經(jīng)不住悶哼一聲,“你松手……疼……”
紀裔原猛地頓住,他看著她,眼睛里躥出兩團小火苗,“疼?你還知道疼?剛才喝酒的勁兒哪兒去了?你是瘋了,這個時候這樣子喝酒!”
“應酬。”
“應酬?”電梯門“?!钡囊宦曢_了,紀裔原抓著她的手就要往里走,眼里的怒火像是要將她燒成灰,“江夏行,你也是在應酬我?”
江夏行只一愣,下一秒她已經(jīng)在電梯里了。高跟鞋讓她酸軟的腿從腳底心起發(fā)出疼痛,小腹上的疼擴散開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冰涼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