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大概是墨軒親自提拔的忠臣女或者有才女,說是封妃,其實是找了個女師掩人耳目。今天被她撞見了,假如她不能拿出點什么讓他們信服,她估計是生還無望。
墨軒也在細(xì)細(xì)打量著青畫,語氣傲慢道:“你是誰?”
想容湊近了些看清她,輕輕松了口氣答道:“陛下,她是書閑公主的侍嫁青畫,是個癡兒,不必介懷?!?/p>
想容笑了笑,幾步到了青畫面前,把她拉到了墨軒面前好讓他仔細(xì)看清她。
青畫不反抗,任由她拉著。
想容拉著青畫的手柔聲道:“畫兒妹妹,這么晚了怎么一個人來花園?是不是迷路了?”見青畫沒反應(yīng),想容又笑,“畫兒妹妹,身體可好些了?”
青畫仍然沒說話,滿臉的稚嫩讓墨軒莞爾,他笑道:“昭妃你暫且在花園外等候吧?!?/p>
“是?!毕肴菪χ鴳?yīng)了,松開青畫的手便退了下去。
青畫輕輕擦了擦額頭的汗,半晌才下定決心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開了口:“陛下,您想做個名副其實的皇帝,我想效犬馬之勞。”
一句話,字字清晰,鏗鏘有力。
墨軒手里的杯子顫了顫,臉上的神情從疑惑到驚詫最后到冷冽只用了短短一瞬間,他死死地盯著她,眼里霎時間寒潮肆虐。
墨軒冷著嗓音開口:“你裝瘋?!?/p>
青畫微微一笑:“是。”
“為什么?”
為什么,青畫低頭不語。是因為上輩子就是個天生的傻瓜,這輩子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澳銇碇炷珖哪康氖鞘裁矗抠t妃和你是一道的?”
青畫搖搖頭:“不是。書閑她不知情?!?/p>
墨軒防備地盯著她,隨時都可能叫來侍衛(wèi)把她拖下去凌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