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那顯然是因為:證人在撒謊 {1}?!?,伊莎貝拉小姐將杯碟推到一邊,“這其中一定有某些理由:唔……也不是沒有證人就是殺人犯的情況。”
“哈,這是應該最先考慮的可能性?!?,杜拉斯一邊回應一邊記錄,“說謊的判定,也即是現(xiàn)實和所說不符。不過,‘現(xiàn)實’這個詞,在人眼中可并不那么可靠?!?/p>
“這是暗示么?”,小姐用手指敲起了桌子,“那么,證人也可能是精神有問題……比如患有無法確診的癔病,或者其它什么 {2}。”
“如果這樣,即是沒有兇案。而證人卻是暈倒了的——那么,警察為什么會來呢?注意:是探員將證人拍醒了的。這不是很奇怪么?”
“那是因為你給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杜拉斯先生——除了癔病之外,證人可能同時患有人格分裂。這樣一來,患癔病的證人看到了子虛烏有的兇案,而分裂出來的人格通過一場‘幻覺中的襲擊’——或者干脆就是讓狂亂的自己用力拍了拍腦袋——就這樣壓抑了本體,再由分身去打電話報警……夏哀先生說過:不反復盤問就無法更接近真相?!保辽惱鸬?,“現(xiàn)在,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證人是怎么暈倒的?”
“很好的開始?,F(xiàn)在,我們可以試著對情況加以限定了?!?,杜拉斯筆頭不停地記錄著,“新給出的限定是:證人并沒有撒謊,也沒有任何精神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