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常見又幼稚的詭計?!?,杜拉斯又開始了記錄,“我倒想起另外的一個版本:地點是在一塊大小合適的玉米地上,犯人殺了丈夫,清理了第一現場,又轉移了妻子,偽造了另一個現場——作為標志物,犯人使用了一位稻草先生?!?/p>
“使用這個版本來詮釋‘幼稚’這個詞,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伊莎貝拉笑了笑,“將稻草人先生遷移到另一個地方的話,如果有警官注意到這‘唯一的路標’,他難道不會想到要去檢查一下泥土么?蚯蚓挖的新洞可是一看即知呢!”
“既然是犯人決定地方,不妨反過來想想。”,杜拉斯也送上一個微笑,“稻草先生提前旅行了一番,然后跟著證人回了家。畢竟,烏鴉也會經常和稻草人跳舞的,而玉米地里有鉆了一半的田鼠洞也毫不罕見 {4}。”
“哼!那倒是可以?!?,小姐有些不服氣地回應道,“別忘了,空間轉換也不是唯一的可能。在證人沒有說謊的情況下,她也可能就在兇案現場!”
她很生硬地將話題轉移到下一個可能性上了。
“很好,小姐。那消失的血泊是怎么回事呢?”,杜拉斯也很配合地接上了主題。
“被人移走了——而這情況又能被拓展為兩個分支?!保辽惱⒓椿卮鸬?,“你不再繼續(xù)加以限定的話,討論就進行不下去了?!?,她對他的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感到很不耐煩,“那個,請再來一杯咖啡?!?/p>
這位小姐換了個口氣,對剛好經過的侍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