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手中只有一袋幾乎發(fā)臭了的螃蟹,既沒有手機,又沒有錢,連簡單的行李都沒有,他扭頭看見站在窗口的阿瑟,托起了腮,豁然開朗地笑著。
狗:嘿!小妞!
見到狗的那一刻,阿瑟覺得自己的夢沒有醒,他也笑了。
狗:扔根煙下來。
阿瑟撇下一整包中南海0.8,外加一個便利店打火機,狗流利地接住,點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好像剛剛戒煙的人又重新品嘗到了煙草的味道。
阿瑟:你個雜種,別再叫我小妞!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在安靜的古街晨景中摔跤、打鬧。
兩個人坐在面館吃飯的時候,狗一言不發(fā)地吞下了三碗炸醬面,外加兩盤芥末墩兒和一盤油豆腐,吃完后,打了一個深深的飽嗝,舒服地點上了煙。等到煙也吸舒服了以后,狗才開始說話。
狗:出事了,所以沒趕來。
阿瑟:知道,怎么個情況。
狗抓起那袋臭螃蟹:大體都怪這東西!幸好全死了,要不我一定用你家那根棒球棍,你知道,就那根我們用來禍害小飛俠的,把這群糟螃蟹一一砸扁。
阿瑟:何以至此嘛!現(xiàn)在風平浪靜了?
狗:算是吧,不過我得在你這兒躲幾天。
阿瑟:等等,你把買螃蟹的人怎么了?
狗:說來話長了,先讓我睡上一覺……對了,后來你等了我多久?
阿瑟:什么多久?
狗:就是本打算要聚會的那天晚上。
阿瑟本想說后來我沒有再等你了,但是他笑了,他告訴狗,我等了你十八個小時,美妙的十八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