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2008年,電影學(xué)院畢業(yè)4年,我26歲。當(dāng)初很多在北京像蒼蠅亂撞一樣的同學(xué)到現(xiàn)在依然在亂撞,也有混出了名堂的巨星,比如說黃阿明。而我,唐多拉,回到了西貢的小公寓。
我的粵語已經(jīng)講得很好,每天晚上都穿著寬大的小丑裝,戴著金色的假發(fā),鼻子上頂個小紅球為到酒吧來找樂的客人表演。他們已經(jīng)不再喜歡看茶壺,但200港幣3個小時的表演,就算讓我演抽水馬桶我也愿意。
我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依靠著微薄的收入一邊小心翼翼地生活,一邊企圖撞見那個會說外星語的小警員大雄。不為別的,只想知道分手那天他說的是什么,是否也是那句:多拉跟我走。
所以,如果你也在香港,混在尖沙咀,那么當(dāng)你遇到一個會講4國語言和一種火星語的小警員時,可不可以幫忙告訴他:大雄對不起,多拉那時不懂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