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芭蕉跟在眼線后面,離開房間,走進(jìn)了賭場(chǎng)。他看到眼線示意的那個(gè)老千,就是靠在賭盤邊上一身獵裝的那個(gè)男子。松下芭蕉從側(cè)面仔細(xì)打量著派克筆,見他舉止卻也沒啥奇特,押注之前喜歡東張西望,似乎場(chǎng)子里有他的助手??墒牵譀]有盯著誰,這助手也就不能確認(rèn)了。
而派克筆覺察到了身后的松下芭蕉,卻依然故我地關(guān)注著賭盤。他耍起手中的籌碼,像是在嘲笑周圍的賭客們。賭客們紛紛表示不服,于是荷官嫣然一笑,又一次下注。派克筆依然通吃。
一旁的松下芭蕉觀察半天,心中不爽,竟然看不出半點(diǎn)破綻,看來此人非等閑之輩啊。他便上前拍拍派克筆的肩膀,道:“這位先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派克筆見是松下芭蕉,心里明白,這小日本是在暗示自己,他在別處見過自己使用的千術(shù),便一笑,說:“我似乎也在哪里見過你啊。”
“哈哈!”松下芭蕉爽朗地笑著,卻將派克筆的胳膊挽起,操著不太流利的漢語道,“走,去我那里談?wù)劙??!?/p>
派克筆便問:“你是?”
松下芭蕉故作神秘道:“我是誰,你知道的?!?/p>
沈秋雨回到住所,見艾欣正在收拾家什,便道:“艾艾,你過來下。”
艾欣聽到沈秋雨沒有叫自己“寶貝”,便走到沈秋雨面前,笑問:“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俊?/p>
沈秋雨卻突然一把將艾欣的脖子摟住,熱烈地吻著后者的唇。他想從那相交互融的熱流里覺出什么異樣來,想在這異樣中分辨出什么滋味來??砂赖拇揭琅f溫軟,她的舌依舊綿長。沈秋雨一邊享受著這火與冰的纏綿,一邊睜眼看著艾欣的額頭,發(fā)現(xiàn)那上面多了一道紅印,便指點(diǎn)著問道:“這是怎么弄的?”
艾欣也不知頭上的紅印子是怎么搞的,可能是昨晚行動(dòng)中不小心被劃到的吧。她便瞅了瞅一旁的鏡子——還真的有,便笑說:“許是不小心夢(mèng)里自己撓的吧。”
“你還有這愛好呢?!?/p>
“我的愛好可多了。你不在家的時(shí)候,我喜歡把春春放在窗臺(tái)上,然后對(duì)著他唱歌。他會(huì)笑,會(huì)沖我打嗝……”
“打嗝?”
“啊,他有這愛好的,你不知道吧?”
“還真不知道呢?!?/p>
“你太忙了,所以沒注意吧?”
“有點(diǎn)兒?!鄙蚯镉暧悬c(diǎn)慚愧的意思。
“可今天好像不是很忙啊?!?/p>
“我……我就是想你了?!鄙蚯镉臧寻辣У酶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