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蘭的第三個戀人叫朱放,是位名士兼隱士,但也是好景不長,不久朱放去了江西為官,二人揮淚而別,李季蘭寫下了纏綿悱惻的《寄朱放》一詩:
望水試登山,山高湖又闊。
相思無曉夕,相望經(jīng)年月。
郁郁山木榮,綿綿野花發(fā)。
別后無限情,相逢一時說。
隨著朱放的遠離,李季蘭這一段感情也漸行漸遠了,這從朱放的《別李季蘭》一詩可看出些苗頭:“古岸新花開一枝,岸傍花下有分離。莫將羅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腸斷時?!奔毤油嫖堕_頭的兩句,似乎朱放已將兩人不可能結為伉儷的結果暗寓其中。
估計閻士和與朱放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就是和“文學女道士”談一下文學,交流一下感情還可以,要想娶回家當老婆,那是萬萬不能的!
一次次的希望,換來一次次的失望。李季蘭總結過去,展望將來,終于悟出了男女之情的實質:
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