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議玩殺人,一干精英們紛紛憶起了各自那段純純的大學時光,便摩拳擦掌的表示贊同。秦小曼樂顛顛地跑過去,結果被告知想玩可以,但是必須讓她做法官,否則堅決不要。
“為什么?”秦小曼自覺被人排斥,可憐兮兮地拉著王姐的衣角,仿佛被遺棄的小動物。做殺手才爽呢!
“親愛的,我發(fā)誓,這和你的人品沒有任何關系?!蓖踅銍烂C地拍拍她的胳膊。
其余人也都很認真地點頭,幾個膽大地轉著眼珠去瞥坐在一旁和南汐絕對飲的顧朗身上。笑話,目前誰不知道秦小曼是顧總的心頭肉,她要是做了殺手隨她殺那個,可是萬一一個不小心把她殺了,不知道顧總會怎么整人呢。還是別惹這個麻煩的好。
唇槍舌劍的詭辯特別精彩,秦小曼說的口干了,就開始隨手撈起身旁的杯子喝東西潤嗓子。
南汐絕離開后,顧朗也不避嫌,閑閑地坐到秦小曼身邊,看她嚴肅地繃著小臉認真玩游戲。拿了一旁的紅酒一杯一杯地倒給她喝。
“嗯,天黑請閉眼?!鼻匦÷念^有些暈了,打了個酒嗝吩咐道。身體懶懶地往后靠,正好被顧朗圈進了懷里。顧朗的手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背。
包廂里溫度很高,顧朗的掌心與她背上的滑嫩肌膚相貼,摸了一圈后又大膽地向她腰部以下滑去。
“嗯,別?!鼻匦÷偷蜕雦吟一聲,扭著身子去抓顧朗的手。他有沒有點廉恥,這么多人,他不要那啥,她還要呢!
顧朗的耐心終于耗光了,順勢將她橫抱在自己懷里就往外走。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陳辰終于忍不住,老實的閉著眼睛,最先責問道:“秦小曼,你還玩不玩了?繼續(xù)??!”
顧朗將她抱進了車里,壓在身下死命地親。秦小曼也有點感覺,摟著他的脖子積極回應。兩人的身體摩擦著,溫度便升了上來。
“小曼……”顧朗伏在她上方,眸色深邃,糾纏如墨。
秦小曼被他壓著,車里溫度又高,她張開嘴大口地喘氣。顧朗身體的變化她也感覺到了,只是,她委屈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肚子疼?!?/p>
“肚子疼,你又吃了什么?”顧朗忙放開她,輕柔地按了按她的肚子。
秦小曼拿開他的手,“我沒事。是,那個?!?/p>
顧朗明白了,尷尬中也帶著些許幽怨。他將寬大的風衣給她圍上,包的只露出一個頭,看起來像一只慘兮兮的兔子。
到了家秦小曼去自己房里拿了“炸藥包”就奔去了廁所。出來后顧朗將她的棉睡衣睡褲遞給她,“快穿上?!毕肓讼?,覺得自己有必要多說兩句,“你自己不會算時間???穿那么少出門,傷了身體也是自己的?!?/p>
秦小曼已經夠窘迫的了,聽他這么數落,小聲頂了句:“老媽子?!?/p>
顧朗氣得臉都歪了,“好了,我不管你,你愛怎樣怎樣!”他去了廚房,進去后才記起是要給她做點暖胃的東西吃,便忿忿地哐啷著鍋碗瓢盆,他肯定是上輩子欠她錢!
秦小曼聽著廚房里刻意的嘈雜聲,心里有些后悔。尤其換好衣服后發(fā)現了他幫著沖好的熱氣騰騰的姜糖水,更加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
秦小曼是好孩子,知錯就改。她捧著水杯跑進了廚房。正在做湯的某男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專心致志地切著西紅柿。
秦小曼有滋有味地喝掉了一大杯的糖水。顧朗仍然在切著西紅柿。她只好提醒:“再切就沒了。”
顧朗臭著臉將已經成絲的西紅柿都扔進了滾起的湯水里,案板上一大灘紅紅的汁液,看得他心里更添堵。瞪了她一眼,又拿起一顆土豆來切。
顧朗的手生的漂亮。秦小曼認為是他打籃球的緣故。此刻握著菜刀也是熟稔無比。做的菜也好吃。秦小曼幾乎是他一手喂養(yǎng)大的,中午那頓飯一般都是他來做,秦小曼初中時發(fā)胖,總埋怨是因為顧朗做的東西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