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diǎn)隨便……”
“這樣才好啊,反正本來就是胡扯。”
阿鈴笑了出來。這時(shí),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玄之介大人。”
“怎么了?表情突然變得這么溫順?!?/p>
“為什么只有我看得到船屋的幽靈?”
玄之介柔和的表情立即繃緊。很像醋腌青花魚。
“這次的事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其他人完全看不到幽靈。之前也是這樣,扮鬼臉的阿梅、阿蜜、笑和尚和蓬發(fā)武士,還有現(xiàn)在跟我說話的玄之介大人,除了我,其他人都看不到。為什么呢?是看到的人比較奇怪,還是看不到的人比較怪?”
玄之介抱著手臂,表情嚴(yán)肅得令阿鈴有些意外。
“雙方都不奇怪,阿鈴?!彼目谖呛苷J(rèn)真。
“真的?”
“嗯,真的?!毙閷⑾掳吐裨谝骂I(lǐng)內(nèi),凝望著河道的淡綠色水面,接著說,“因?yàn)榘l(fā)生筒屋宴席的騷動(dòng),我們的談話中斷了。你還記得嗎?”
那時(shí)談到這地方在蓋這棟房子之前是座大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