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dāng)然記得。”
“就跟你猜的一樣,大雜院老是鬧鬼,結(jié)果沒人肯租房,拆毀了大雜院之后才蓋了這棟房子,可是還是鬧鬼,這房子就成了空屋,后來你們才搬來船屋。這就是事情經(jīng)過。”
玄之介望著阿鈴繼續(xù)說:
“換句話說,至今為止的歲月中,有不少人看得到我們或感覺得到我們的動靜,要不然不會有鬧鬼傳聞吧?是不是?并不是只有阿鈴看得到。”
原來如此。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只有我看得到?”
“這個嘛……”玄之介歪著頭說,“大概你身邊的大人都是耿直的老實人,要不然就是沒有多余的心力吧?!?/p>
阿鈴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總之,再過一段日子就能明白吧。也許除了阿鈴還有人看得到我們。”
“你是說,只要大家更習(xí)慣船屋,就看得到你們?”
“嗯,應(yīng)該是這樣吧。”
玄之介抱著手臂仰望上空,像漱口般嘴巴一張一合地說:“所以阿鈴看得到我們并不奇怪,只是跟其他人比起來,你確實有地方與眾不同?!?/p>
阿鈴暗吃一驚,問:“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