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當(dāng)然是政府食堂啊,巴主任都給你安排好了。”古樺覺得好笑,這位新組長樸實(shí)得像木頭,倒挺可愛,文化深的人都這樣大智若愚吧。古樺又看了一眼白爾泰的那副邋遢樣,笑著說:“白老師,我說話直,你不能再這樣不拘小節(jié)地打扮了,現(xiàn)在你是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穿戴這樣不倫不類,別人會說閑話的?!?
白爾泰微笑著說道:“好好,我抽空去理理發(fā),洗洗衣服,弄得順眼一些。”
下午搬東西,把未曾打開的幾個裝滿書的大木箱和簡單行李,從挨著公廁的破倉房搬進(jìn)暖氣供得很溫暖的政府院里的宿舍,白爾泰簡直有一種從地獄升到天堂的感覺。
“就沖這個,我得天天燒高香,不拜菩薩只拜古旗長古大‘王爺’!”白爾泰不由得感嘆。
“他可不稀罕高香,你給他好好干活兒,真能體現(xiàn)出‘物盡其用’,就對得起他了?!惫艠彘_玩笑說。
白爾泰異樣地看著她,說:“你對他蠻了解的嘛,連他說的話都知道。”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門古德,這時從旁插言:“你當(dāng)她是什么人?別忘了,她也姓古喲!”
“噢,對呀,古旗長是你什么人?”白爾泰如夢初醒。
“什么人,是我的上級、旗長呀,咯咯咯?!?
“古旗長是古樺的親大哥!”門古德揭開謎底。
“哇哇!是‘皇親國戚’呀!看我這愚笨的,唉。”白爾泰驚訝之余,變得有些局促,又說,“這樣就更好了,我們編寫組的工作以后更好搞了?!?
“你倒蠻世故的嘛,除了本職工作,我可幫不上啥忙,我從小最怕大哥,他一繃起臉來六親不認(rèn)!”
“我是說著玩的,工作當(dāng)然靠我們自己了?!卑谞柼┳兊绵嵵仄涫?。
旗志辦編寫組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