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是!”她霍地躍出水面。
他怎么會這么說?真是奇怪,莫名消失了幾天,突然出現(xiàn)竟又是這般質(zhì)問嘲諷的口氣。
但,更奇怪的是她自己吧。
明明一直吵著鬧著甚至栽贓陷害,只為讓他離開;而這些天,稍一不見,心就變得莫名彷徨起來。旁敲側(cè)擊地詢問,得到否定答案后,居然還會有種無端的沮喪和失落。
“我不明白……人明明是單個的獨立體,好端端存活了那么多年,為什么必須要在成年以后,找尋所謂的另一半過接下去的日子?”
莊斐旻嘆一口氣,不理解自己,不理解這種既定俗成的道理。
他伸手掠去她發(fā)尾的水珠,將濕發(fā)順到一邊,遞過干凈的毛巾,看她一步步從泳池走上岸邊,忽然用力一把摟過,印上灼熱的一吻,說:“要不要我來告訴你?”
他再也等不了許多。
唇瓣間既輕又柔的斯磨,帶著最原始的沖動和與愛憐相結(jié)合的技巧,小心翼翼地撬開齒縫,探索屬于她的味道;她從抗拒到妥協(xié),再到笨拙地回應(yīng),吞吐他令人迷醉的溫?zé)釟庀?。好像一個遠(yuǎn)勝于地心引力的黑洞,牽引著靈魂在混沌黑暗中難以喘息,卻又無法停下。
他一手抱在她的腰際,一手捧著她的面頰,如蜻蜓點水般舔舐在她凝結(jié)微笑的嘴角邊。
莊斐旻沒有隱藏她所感到的愉悅,芬芳如蘭,他的身上、他的鼻息、以及他的舌尖,都帶著她喜愛的氣息。
只是仰起的剎那,忽然搖了搖頭:“你該是喜歡男人的?!?/p>
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吉安愣住,又惱又無奈,“為什么?”
她翻著白眼望了望天,說:“如果不是,那么,為什么你不接受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