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千道:“雖非成功,而老先生之意已待晚生不淺矣。事原不可太急。前蒙花老先生所囑,晚生也要回山東通信,暫為告別?!滨U自安道:“既是如此說道,我也不敢諄留了。大駕在此不在此,得便我即將奸淫捉來,請大駕至此處治便了?!瘪樅陝椎溃骸巴砩诟鴶_一月,明日亦要告辭,動身赴浙?!滨U自安道:“你也要赴浙?只是二位一時都要起身,奈老拙寂寂寞寞。待任大爺先起行之后,稍遲駱大爺再定起行日期罷?!币灰固徇^不表。
次日清早,任正千告別起身,回山東;鮑自安留駱大爺再住三兩日,許他赴浙。駱宏勛亦不好諄諄別去,只得又住了兩日。那日晚飯時候,那鮑自安陪著駱大爺正在用晚飯,門上人進來說道:“啟上老爺,門外來了一人,口稱道是駱大爺家人,名喚駱發(fā),有緊急事要見駱大爺。小的不敢擅自叫他進來,特稟老爺知道?!滨U自安已明知是花振芳又做了那一件事,故此今駱府差人來通知,遂向駱宏勛問道:“君家府中,可有此人否?”駱大爺?shù)溃骸霸羞@個小廝。”吩咐余千:“你出去看來,果是駱發(fā),令他進來見我?!?/p>
余千領命,去不多時,同了駱發(fā)大哭而進。駱大爺急忙問道何事?駱發(fā)走向前來磕了一個頭,站在一旁說道:“昨日午時,接得杭州桂太太書信一封,云于二十日之前半夜之間,來了一伙強盜,并無偷盜財帛,只把小姐殺死,將頭割去。桂老爺見小姐被殺哀慟,過了五日,桂老爺因思小姐,吐血身亡。我家太太聞知,悲痛不已,意欲今早著人來此,通知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