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是,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彼掏掏峦碌卣f,“我剛剛想進(jìn)屋,但房門好像反鎖了?!?/p>
“鎖?啊,你說的是搭扣吧?!?/p>
和人換了個說法。我們的房門上確實(shí)有搭扣。就像推理小說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那種,上面的搭扣啪地搭到下面的金屬上的那種構(gòu)造。
“對,就是搭扣。我還在樓下喝酒呢,須磨子這家伙怎么把搭扣放下來呼呼地睡起覺來了,真是的。”
“好奇怪啊?!苯駥W(xué)長說,“稀里糊涂地把丈夫關(guān)在門外。您夫人以前睡覺的時候也會搭上搭扣嗎?”
“從來沒有,就今晚把搭扣搭上了所以我才生氣?!?/p>
“你敲門叫叫看?”
“這深更半夜的我也不能大聲嚷嚷,所以就壓低聲音叫她了。但是如果是平時的話她應(yīng)該早就醒了?!?/p>
“會不會是像犬飼夫人那樣吃了安眠藥后躺下的呢?”
“我們從來沒有吃過那東西?!?/p>
“真的很奇怪?!?/p>
江神學(xué)長一臉疑惑。把丈夫關(guān)在門外自己卻在屋里呼呼大睡,而且怎么叫都不醒,這確實(shí)太蹊蹺了。但是須磨子也不可能喝醉啊,她滴酒未沾。
“讓人不放心呀。我們趕緊上去吧?!?/p>
社長站起身。我和和人也跟著站起來。我們四個人耷拉著發(fā)沉的腦袋,排成一溜走上了掛有名畫拼圖的昏暗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