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他們有沒有考慮過重現《血字的研究》里福爾摩斯與華生初相見的那一幕:
走廊盡頭是一個低低的拱形過道,從這里一直通向化驗室。
化驗室是一座高大的屋子,四面雜亂地擺著無數的瓶子。幾張又矮又寬的桌子縱橫排列著,上邊放著許多蒸餾瓶、試管和閃動著藍色火焰的小本生燈。屋子里只有一個人,坐在較遠的一張桌子前面,伏在上面聚精會神地工作著。他聽到我們的腳步聲,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接著就跳了起來,高興地歡呼著?!拔野l(fā)現了!我發(fā)現了!”他一面對我的同伴大聲說,一面手里拿著一支試管向我們跑來,“我發(fā)現了一種試劑,只能用血紅蛋白來沉淀,別的都不行。”即使他發(fā)現了金礦,也不一定會比現在更興奮。斯坦弗為我們做了介紹:“這位是華生醫(yī)生,這位是福爾摩斯先生?!?/p>
“您好?!备柲λ挂贿厽嵴\地問候,一邊使勁握住我的手。我簡直不能相信他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我能看出,您到過阿富汗?!?/p>
我吃驚地問道:“您怎么知道的?”
“這沒什么,”他笑了笑。
考克斯承認:
我也很想把那一幕拍出來。但它和開篇故事密不可分,這就很難辦了。一開始我們其實想過拍攝福爾摩斯系列的頭三篇故事,后來發(fā)現這不是最好的選擇——尤其是《血字的研究》里還夾有一段冗長的回憶。所以我們決定先拍柯南·道爾為《海濱雜志》撰寫的那些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