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得為同伴的行為表示歉意,他有點……太緊張了。”
“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p>
“沒錯。”扎克贊同,“我說,你其實不想?yún)⑴c這種事吧?你一點也不想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就此卷入這種恐怖事件吧?”
庫斯科看了扎克一眼?!熬褪钦f,我得像個乖寶寶一樣乖乖走開?”
“要是我能走掉的話,我一定會走,”扎克強調(diào),“相信我?!?/p>
辦公室門打開,哈根出來了?!八趺礃??”庫斯科問。
“還好?!彼戳怂谎郏安?,其實不太好。他沒有受傷,但是那個人似乎說了什么……嚇得他大便失禁。真的失禁了,我說真的?!?/p>
庫斯科很難接受:“他沒打他?”
哈根搖頭?!澳侨耸裁促r償都不要,只要求離開這里?!?/p>
庫斯科和哈根對視片刻,然后轉(zhuǎn)向扎克。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庫斯科問。
“回家,”扎克竭力顯得口氣篤定,“我們會處理以后的事?!?/p>
“我們報告里該怎么說?”庫斯科再次顯露出懷疑的神情。
扎克很清楚應(yīng)該如何作答:“什么都不說。”
“什么都不說?”
“只字不提,完全保密,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p>
“但我們是處理敏感問題的?!睅焖箍茍猿帧?/p>
“我們都要處理?!痹苏f,“要是這種消息流傳出去,就會引起恐慌……然后,過不了一周,我們就得出席國會聽證會,然后就會丟了工作。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的?!?/p>
他點點頭。和扎克一樣,他們很清楚華盛頓方面是怎么推卸責任的--得有人當替罪羊,一般都是等級最低、隨便把名字寫出去都沒問題的那種人。
他們把里茨帶出辦公室,送進衛(wèi)生間,順手關(guān)上門。他兩腿還在抖,但已經(jīng)能自己行走了。哈根和庫斯科分別和扎克握手然后離開。庫斯科回頭看了一次,哈根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