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誰造成毀滅性的后果？”戈奇表示懷疑。

“帝國里的人民和‘文明’上的人民。我們也許不得不高調(diào)介入阿扎德帝國。我們的科技比他們進步得多，因此不會爆發(fā)戰(zhàn)爭。我們只會成為一股操控帝國的侵入力量——這意味著我們會消耗大量的資源，還會削減士氣。無論當時民眾多么熱情高昂，到最后我們都會發(fā)現(xiàn)這種冒險行動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對于帝國的民眾來說是錯誤的，因為他們聯(lián)合起來是為了反抗我們而不是推翻那個統(tǒng)治他們的腐朽政權(quán)，這讓歷史至少倒退了一兩百年；對于‘文明’來說是錯誤的，因為我們成為了自己最鄙視的那種人——入侵者、掠奪者、霸權(quán)主義者。”

“你們似乎認定輿論會逼你們這么做?！?/p>

“讓我來告訴你吧，杰諾·戈奇，”嗡嗡機說，“‘阿扎德’是一場賭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yōu)樗合埋斎寺犅劦馁€注，我不知道你參加的那個級別的比賽有沒有這么嚴重——如果你愿意參加的話——但是對于那些人來說，為了游戲的勝負押下自己的威望、榮耀、財產(chǎn)、奴隸、珍品、土地甚至肉體使用權(quán)都是家常便飯?！?/p>

戈奇頓了一下，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問道：“好吧……什么叫‘肉體使用權(quán)’？”

“游戲玩家之間以凌虐或殘害對方的身體作為賭注?！?/p>

“你是說，如果你輸了……你就讓別人在你身上……胡作非為？”

“沒錯。從切下一根手指到強迫性肛交?！?/p>

戈奇漠然地看著它，幾秒之后慢慢地點了點頭，說：“那……確實很野蠻?！?/p>

“事實上這也是新近才發(fā)展起來的，而統(tǒng)治階級也寬容大度地容許了這種賭法。這樣一來，窮人才能跟得上富人下的注。在引進這種肉體使用權(quán)以前，后者下的注總是比較多?！?/p>

“哦?！睍簳r將道德觀扔到一邊，戈奇理解了這一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