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嚇唬人，”我說，“可是我不明白為什么，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認為我做了什么。這點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告訴我，我們才能往下談?！?/p>

“你這么認為，對吧？”

“沒錯，雷?！?/p>

“隨你怎么說，伯尼。午夜過后沒多久，有兩個窩囊廢走進了第三大道和第三十七街交口一幢白磚公寓大樓的門廳。他們制服了門房，用防水膠帶把他的腳和腳踝綁起來，又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鎖進放包裹的郵件室里。然后他們找到了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機，打開，把所有的錄像帶都拿出來?！?/p>

“聽起來似乎花了太多的工夫，”我說，“只為了偷幾卷錄像帶?！?/p>

“你繼續(xù)耍聰明說俏皮話吧，看會有什么報應(yīng)。接下來他們就上樓，到頂樓那戶公寓去?！?/p>

“好地方?！?/p>

“他們硬把門撞開，制伏了那戶公寓里面的一男一女，這兩個人以萊爾·羅戈文夫婦的名義租下那個地方，可能是真名，也可能是假的。他們就像對待門房一樣，用防水膠帶把那對夫婦綁起來，然后去干活兒。羅戈文的公寓里有個保險柜，又大又重，一般人家里根本不會擺著那種玩意兒。他們把保險柜打開，拿走里頭的東西，跑掉了?！?/p>

“你覺得這事情跟我有關(guān)。”

“我十分清楚，是你干的，伯尼。”

“因為你認識我，知道我的做事風(fēng)格，我長期慣于制伏門房、用防水膠帶把他們綁起來，而且屋主在家時，我還會強行闖進公寓里?！?/p>

“不，你這輩子從沒干過這種事?！?/p>

“廢話，”我說，“那你為什么來跟我扯這些，浪費我和你的時間呢？”

“還有我的時間。”卡洛琳說。

“如果你想回你店里去給洛威拿犬洗澡，”他告訴她，“就請便。伯尼，那不是你的行事風(fēng)格。另外我也無法想象你傷害門房或拿槍指著羅戈文夫婦?！?/p>

“那你到底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