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一如既往地敬愛著您,大人。我只是不想被當(dāng)做傻子一樣作弄。如果彌賽菈嫁給了崔斯丹?馬泰爾,應(yīng)該不能同時(shí)與勞勃?艾林結(jié)婚了,您說對吧?”
“除非想制造大丑聞?!彼姓J(rèn),“很抱歉,我耍了個(gè)小花招,培提爾大人。不過當(dāng)你我談?wù)摶榧迺r(shí),多恩人是否接受提議尚未可知?!?/p>
小指頭不依不饒:“我不喜歡上當(dāng)?shù)淖涛?,大人。所以下次你耍什么花招,千萬別把我蒙在鼓里?!?/p>
這不過是禮尚往來,提利昂心想,他瞥瞥小指頭掛在腰間的匕首。“如有冒犯,我深切致歉。大家都知道我們有多愛您,多倚重您,大人?!?/p>
“你最好記牢一點(diǎn)。”語畢,小指頭轉(zhuǎn)身離去。
“跟我來,瓦里斯。”提利昂說。他們從王座后的國王門離開,太監(jiān)的拖鞋在石板上輕擦。
“你知道,貝里席大人說的沒錯(cuò),太后絕不會允許你遣走她的
夏嘎皺起眉來很可怕,“烏七八黑,什么也瞧不見。”
“在我們西境,這種夜晚被稱為叛逆之月。今晚盡量別喝醉,再把斧子磨利點(diǎn)?!?/p>
“石鴉部的斧子永遠(yuǎn)鋒利,其中夏嘎的斧子最鋒利。有一次我砍了一個(gè)人的頭,他自己還不知道,一直等他梳頭才掉下來。”
“難怪你從不梳頭!”提利昂的話惹得石鴉部眾人邊嚎叫邊跺腳,夏嘎吼得最響亮。
到了午夜,整個(gè)城堡漆黑而寧靜。他們出了首相塔,毫無疑問,城上幾名金袍衛(wèi)士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但沒做聲。畢竟他是御前首相,沒人敢來多管閑事。
隨著一聲如雷的巨響,薄木板門崩裂成千千碎片,散落在夏嘎靴下。木片也朝里飛去,提利昂聽見女人驚恐的喘息。夏嘎掄起斧子,三板斧就將門給劈了,隨后踢開碎屑走進(jìn)去。提魅跟在后面,接著是提利昂,他走得小心,以免踩上碎片。爐火已成發(fā)光的余燼,臥室內(nèi)黑影憧憧。提魅一把扯下床上的厚帷,只見一絲不掛的女侍抬起頭來,瞪大眼睛望著他們。“求求您們,大人,”她哀求,“別傷害我?!彼s著身子,又羞又怕,想盡辦法遠(yuǎn)離夏嘎。她極力遮掩身上引人遐想的部位,只恨兩只手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