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怕，太可怕了。這種事情會一直在腦子里迷惑你，折磨你的?！?/p>

巴克豪斯和弗蘭奇出現(xiàn)了。

“準(zhǔn)備好了嗎，哈特利？”驗尸官叫庫爾佩珀，“那么今天下午兩點半，警長。我希望你能盡快找到你要找的人?！?/p>

庫爾佩珀掃了一眼一邊的帕斯科，微微搖了搖頭，但什么都沒有說，而是伸出了他的手。

“再見，帕斯科先生。很遺憾我們在這種情景下相見。你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他們來到這里時，我們都覺得很幸運。”

帕斯科跟他握了握手。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如果羅絲知道自己被人這樣評價，大概會嚇到，科林也是，不管他在哪兒。

這是唯一真正值得探討的問題?？屏衷谀膬海约八降壮隽耸裁词?。巴克豪斯一定打算把話題引到這上面去了。

果然沒錯。弗蘭奇和庫爾佩珀前腳剛從花園踏出去，巴克豪斯就開始了這個大議題。

“你已經(jīng)用了不少時間調(diào)整狀態(tài)，警長。那么，告訴我吧。為什么像科林·霍普金斯這樣的人，會用一把短筒槍射殺自己的妻子和兩個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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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料到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于是感覺到積聚在體內(nèi)的憤怒升騰起來，當(dāng)他被這么問到的時候就會爆發(fā)出來。然而，卻因為某些理由，他爆發(fā)不起來。

“我們還不知道這事是不是他做的?！彼撊醯貫榕笥艳q護(hù)。

“你是一個警察?！卑涂撕浪拐f，“假設(shè)這只是你手頭的一個案子，你會先針對哪條線索展開調(diào)查？”

“這不能一概而論。如果你認(rèn)識科林，你就會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我見過很多殺人犯，”巴克豪斯耐心地說，“我敢說你也一定見過一兩個。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總會有那么幾個摯友用滿腔的真誠和憤怒來為他作保，認(rèn)為對他進(jìn)行這種指控是完全不可能的。我說得對嗎？”

“我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