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需要留宿的客人。對了,帕斯科先生,我希望你見見我母親,很高興她能和我們住在一起。”
“你可以這么說,”那個女人說,沒什么興趣地盯著帕斯科,“不是這個人?!?/p>
“不是嗎??”
“樓上?!?/p>
“那,有可能是索普小姐,我們的另一個客人。”庫爾佩珀依然熱情地說。
“我說是個男人?!彼龍?jiān)持。
瑪麗安娜·庫爾佩珀打開了一道華美的胡桃木陳列柜的門,好讓那套一看就很昂貴的音響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今早剛到的德魯·斯佩德的唱片,”她輕快地說,“我們聽聽吧?我自己都還沒聽過呢,所以也不知道好不好。”
又是一次轉(zhuǎn)移話題的小手段。這些人是多么暴躁啊,而音樂依然掩蓋不住庫爾佩珀和他母親的聲音傳入帕斯科耳中。
“不,那一定是索普小姐?!惫乩f。
“得了吧,你自己信嗎?”老太太說,聳聳她依然寬闊的肩頭,“我才不回床上去,不然我會被人殺死在那里的?!?/p>
這個動作如同電流一樣擊中了帕斯科。他將自己的酒杯交給庫爾佩珀,沒說一聲借過,就推開了他和他的母親悄聲跑上樓去。
太愚蠢了。也許這個老太太只是掃到了埃莉的身影,她確實(shí)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也許因此成了庫爾佩珀和他老婆的負(fù)擔(dān)。當(dāng)然,這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身為一個調(diào)查警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關(guān)系的。這是達(dá)爾齊爾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