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根據(jù)兇器查出其擁有者,所以對于槍擊案很重要?!迸了箍平忉尩馈?/p>
佩爾曼爆發(fā)出一陣突兀的笑聲。
“這倒不成問題。槍是我的。”
這次,沒人想去打破寂靜了。毫無疑問,每個人都眼露驚訝,腦中思緒紛亂。糟糕的笑話?某種程度的自首?還是只是一個誤會?
“巴克豪斯沒有告訴你嗎?”佩爾曼問。
“我說了,我不是辦案人員?!迸了箍普f。
“不,當(dāng)然。不過這并不是什么秘密,不是嗎?事實(shí)上,警長跟我談話時就對我的槍很感興趣。其實(shí),如果不是再次看到它,我早就把它忘了。”
“什么你忘了?”瑪麗安娜煩躁地說,“看在上帝的分上,這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啊,安格斯。別攪得大家都不得安寧。”
佩爾曼溫順地接受了她的責(zé)怪,然后繼續(xù)說道。
“我有一把槍丟了。我大概在差不多一個星期前把它借給科林·霍普金斯了,他沒還我。我也沒急著要,反正也不值錢,我也還有很多其他的槍?!?/p>
“毫無疑問?!睅鞝柵彗暾f。
“所以,你認(rèn)為他就是用你的槍去??”哈迪斯蒂夫人認(rèn)為她已經(jīng)不需要說下去了。
“似乎很有可能?!?/p>
“科林為什么要跟你借槍?”帕斯科問,小心注意控制自己的聲音。輕快、穩(wěn)定,他這次控制得不錯。胖子達(dá)爾齊爾該為他驕傲。
廊門突然大開,他仿佛一只受驚的貓一樣跳起來,威士忌從杯子里灑了出來。
門口站著一個高大憤怒的老女人。棕色的皮膚皺如龜頸,眼睛炯炯有神,身穿道路工安全馬甲的那種亮橙色長大衣,恐怖地配上了暗紫羅蘭色的長褲,以及紅色的絨毛拖鞋。帕斯科想,這人大概就是園丁吧。
“樓上有個男人?!彼僦喜刻m開夏郡的口音。
“沒事的,媽媽,”庫爾佩珀安慰道,“我們這邊有客人呢?!?/p>
“我可不是瞎子?!崩吓溯p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