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同時開口:“陛下的腰好些了嗎?”
“嗯,多謝。”我答。
“哦,不客氣。”他說。
真是兩個蠢人,在說著蠢話。
煙兒進來幫我穿上衣衫,待龍袍穿好后,我都覺得自己瀟灑得不容他人忽視,遂扭頭對著景良辰邪魅一笑,問道:“本皇美嗎?”
景良辰站在我后側(cè),正幫我撫平龍袍上被腰帶束縛住的花紋,聽見我問,直對上我的眼,然后說:“美到不行,陛下襯得天地都沒了顏色。”
我嘿嘿一樂,早起聽情話什么的太舒坦了。煙兒在給我系頸扣,小臉紅著,估計是被景良辰的英姿煞得不敢直視,我打趣道:“煙兒,本皇允許你瞅一瞅景良辰,不要緊,大膽地看吧,是不是很帥?”
景良辰聽了,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我的腰,傷痛還沒痊愈,我一個激靈,剛要呼叫,只聽他說道:“陛下昨夜做的什么夢?一直在說夢話。”
聞言,煙兒的手一緊。
我大喊:“煙兒,喀喀,你是要勒死本皇嗎?”
我捂著頸部,只見煙兒抬頭直視著景良辰,這小眼神倒不是嬌羞,好像暗藏著警告和示意。
我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嬌嗔地說:“沒做夢啊,或者夢了又忘記了,本皇都說什么了,你學學。”
景良辰俯下頭,在我發(fā)頂印上溫涼的吻,說道:“沒什么?!?/p>
我直起身,撇了撇嘴,這分別就是有什么的表現(xiàn)。
景良辰看我有些不悅,就用手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陛下夢里一直在喊著要吃的,報了一堆菜名?!?/p>
“…………”
是嗎,難道本皇沒再喊“燎原”二字?我笑著支開煙兒說道:“本皇要吃桂花糕,你快去備些?!?/p>
“是。”煙兒退下,臨走時又看了景良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