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房間的路上,老爸得意洋洋地給我們講他對付工人的經(jīng)驗。我沒有吭聲。他說的很多故事我已經(jīng)聽媽媽講過了,如果我現(xiàn)在對這個下馬威人士講的新版本做出更正,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在公寓酒店門前,我們和瑪麗恩互道晚安。
“明天見。”她說,“早餐在公寓酒店。我、海因茨、多羅西亞吃完早飯去酒吧??死锼沟倌龋愕墓ぷ魑視唧w交代給你的。晚安?!?/p>
“晚安,泰達?!崩习只貞?,“啊,不對,說錯了,我說的是瑪麗恩。晚安,瑪麗恩?!?/p>
“說到泰達,”我想起來我們還沒有談到瑪麗恩的姨媽和她的新相好,“泰達和胡伯特不過來嗎?”
“要過來的,但是他們在博登湖 的康斯坦茨 ,泰達喜歡那里的花,他們下個周末回來。這對相思鳥現(xiàn)在成天旅行。”
“告訴你們,旅行長見識,我一直這么說。”老爸故作莊重地看著瑪麗恩,“好了,不多說了,各位晚安。”
他轉(zhuǎn)身,朝我們的度假公寓走去。我在瑪麗恩的臉頰上吻別。
“我要趕在他前面到,他沒鑰匙。晚安?!?/p>
多羅西亞還沒和瑪麗恩告別完,我就聽到老爸的叫喊聲。
“克里斯蒂娜,快來,門是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