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開始研究對“無助”的預防,我們發(fā)現了一個現象,稱之為“免疫”(immunization)。如果事前學習到行為是有效的,那么這個學習就可以預防無助的發(fā)生。我們甚至發(fā)現當這只狗還是小狗時,我們教給它這個方法,結果終其一生,這只狗都對無助具有免疫力。這個實驗對人類的意義是很大的。
我們已經建立了這個理論的基礎,所以按照我許下的允諾,梅爾和我停止了狗的實驗。
誰不容易受傷
我們的論文開始定期在期刊上出現,開始面對學習理論學家的懷疑態(tài)度,以及嚴厲的批評。他們的批評都是技術上的或微不足道的,持續(xù)了20年后,我們勝利了。即使是最頑固的行為主義者也開始教他的學生習得性無助的概念,以及如何做這方面的研究。
最有建設性的研究是把這種“習得性無助”應用到人類身上。在這方面做得最好的是俄勒岡州立大學的一位日裔美籍研究生,30歲的裕人(Donald Hiroto)。裕人當時在尋找論文題目,寫信來問我們實驗的細節(jié),“我想把這個研究應用到人身上,但是我的教授們都對這個應用的可能性持非常懷疑的態(tài)度”。
裕人的實驗過程與我們的非常相似,他先將一組被試帶入一個房間,把音響的聲音開得非常大,讓他們想辦法把聲音關掉。他們試著按控制面板上的各種按鈕,但噪音依然如故。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把聲音關掉。另一組被試則是只要按對了控制按鈕的排列組合,就可以把聲音關掉。最后一組的被試則沒有受噪音的干擾。
然后裕人把被試帶到另一個房間,房間里有一個實驗箱(shuttle box),當你把手放在實驗箱的一邊時,就會有很難聽的聲音出來,把手移到另一邊時,這個噪音就停止了。
1971年的一個下午,裕人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