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此時云玄墨與云易易雙雙沉默,看上去有些可憐,只是方才他們父女倆那般逼迫自己為楚飛揚納妾時的嘴臉,卻早已深深地印在了云千夢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品著茗,冷眼旁觀著他們的下場。
云玄墨在聽到云千夢的話后暗自皺眉,試著以商量的聲音開口,“夢兒,這可關(guān)系到你四妹妹一生的名譽,豈能說與外人聽?況且,這本就是家事,又何必勞煩錢大人?你即便不為易易的聲譽著想,總也要為楚相的名聲著想吧。男子風(fēng)流向來不是什么大事,但易易畢竟是楚相的妻妹,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捂住,哪有往外捅出去的道理?”
聽到這里,錢大人即便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但以他多年辦案的經(jīng)驗,卻也是猜得八九不離十。
想來是楚相少年風(fēng)流,背著夫人不小心貪了嘴。而這貪嘴的對象,卻正是正妻的妹妹。
只不過,楚飛揚為官這些年向來嚴(yán)于律己,私生活更是自律,唯獨那次向皇上請旨賜婚讓朝中所有人驚訝不已之外,便再無其他不好的傳聞了。
因此,當(dāng)錢大人聽完云玄墨的話后,心中不禁懷疑云玄墨所說之事的真假。
“錢大人,他的話你可是都聽清楚了?”楚飛揚徑自問著端坐在一旁的錢大人。
錢大人朝習(xí)凜點了點頭,習(xí)凜立即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而他自己則是回答著楚飛揚的問題,“回楚相,下官已從云玄墨的話中略微猜到了事情的大概。若是下官的猜測沒錯,只怕此時牽扯到了楚相與云玄墨口中的云易易。此事要斷起來也并非難事,還請楚相稍等片刻。”
說著,習(xí)凜手捧筆墨紙硯走了進來,替錢大人擺放好,而他自己則是再一次轉(zhuǎn)身出了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