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眸里的寒意越來越重,“大軍已屯于彭城外,可沛公卻遲遲未入城覲見,據(jù)聞……”他微瞇雙眼盯著海遙,故意吊她胃口,“據(jù)聞……”
聽他聲音有異,海遙心中一緊,“怎么了?”
韓信抿唇冷笑,“沛公重病。”
海遙立即坐直了身子,臉上哪還有平日里的鎮(zhèn)定,“什么???要不要緊?”
韓信眸內(nèi)再現(xiàn)怒火,他仍是緊緊盯著海遙,“但奇怪的是,張良、周勃等人卻頻繁出現(xiàn)在彭城街頭?!?/p>
聽到這里,海遙已慢慢平靜下來,如果劉邦病重,張良與周勃哪會輕易離開軍營。他們既然現(xiàn)身彭城,劉邦多半也在彭城。重病傳聞,只是推遲覲見的一個借口吧?他們也許只是在尋找她?海遙難掩心頭興奮。
韓信冷冷開口:“還要問其他的嗎?”
搖搖頭的海遙再度把目光投向窗外。
韓信的眼神越來越冷,唇角也越抿越硬,他靜靜凝視著她,很久之后嘴角升起一絲猙獰的弧度,“其實,你只害怕在毫無知覺中失身于我。對吧?”
被猜破心事的海遙極力壓抑心頭的驚恐,輕聲笑起來,“你自然不屑于強(qiáng)暴一女人。我又有何懼。”
韓信邊緩步走向床榻,邊輕聲笑,笑聲中透著愉悅,“對待不同的女人自然要用不同的手段。像你這般驕傲的,也許,只能用強(qiáng)的。我想,把你那份驕傲狠狠踩在腳下后你也許會聽話一些?!?/p>
海遙臉上勃然變色。
韓信一把撕開海遙的麻布衣袍。
海遙尖叫著向后移。無助、驚懼、惶恐已使她無法思考,她只能做出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本能的反應(yīng)。她拉起榻上薄被遮在胸前,“韓信,我根本不愛你。這輩子也不可能愛上你……強(qiáng)暴女人,非堂堂丈夫所為……”
韓信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