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真糟糕。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
我向他解釋了一遍。
“糟透了?!彼貜?fù)道。
“這屬于--謀殺嗎?”我弱弱地問。
“看樣子是。我是說,除此之外,還能是什么呢?這事兒挺離奇的。我很納悶是誰這么恨這個可憐的老家伙。當然,我知道他人緣不好,但也不至于為此丟掉性命吧??烧鎵虻姑沟模 ?/p>
“還有一件蹊蹺的事,”我說,“今天下午有人給我打電話,要我去看一個瀕死的教民??傻任业侥莾旱臅r候,見到我的每個人都很驚訝。這些天,病人的病情好轉(zhuǎn)了許多,他妻子矢口否認給我打過電話?!?/p>
海多克的眉頭擰在一起。
“這暗示了什么--真的。有人把你支走了。你妻子在哪兒?”
“今天去倫敦了。”
“女傭呢?”
“在廚房里--房子的另一頭。”
“她在那邊不可能聽到這邊的響動。這事麻煩了。有誰知道普羅瑟羅今晚要到你這兒來嗎?”
“今天早晨,他在村子的街上像往常一樣扯著嗓子說這件事。”
“這意味著全村人都知道了!總之,他們什么都知道。你知道誰和他有仇嗎?”
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勞倫斯·雷丁那張蒼白的臉和灼灼的目光。這時,外面的走廊里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省卻了我回答的麻煩。
“警察。”我的朋友說著站了起來。
代表警方來的是赫斯特警官,他看上去非常自大,但面帶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