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瑪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自己很沒用了,你真的想讓我感覺自己更像個廢物嗎?”我兇巴巴地說道,“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辦,沒有人教過我妻子失蹤后該怎么辦,警察說我可以走,于是我就走了,他們怎么說,我就怎么做?!?/p>
“當然啦。”瑪戈囁嚅著。她一直在努力把我變成一個有反骨的刺頭兒,可惜這個使命堪稱困難重重:在高中時我從不違反宵禁,成了撰稿人以后則乖乖地按期交稿,即使截稿期限并不存在。我是個尊重規(guī)則的人,因為如果遵守規(guī)則,事情通常都會一帆風順。
“該死,瑪戈,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回警局了,好吧?你能不能對我好上一會兒?我簡直嚇掉了魂?!?/p>
我們兩人互相瞪了一會兒,接著瑪戈又為我滿上了酒杯—這是她道歉的方式。她坐到我的身旁,把一只手擱在我的肩膀上。
“可憐的艾米?!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