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所有人’是什么意思?你還和除了我之外的人說過這件事?你和另一個新的最好的朋友也一見鐘情了?連我,你也打算要離開了?”
“你太傻了,西蒙。我只是和我的裁縫說了這件事。”
“真是越來越妙了……你難道不能就靠自己,花幾個月的時間,至少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嚴重的事情,會讓你把這一切都搞砸了?”
“我沒法兒和瓦萊麗同房,她很敏感,哪怕是最細微的地方不對,她也會感覺到的,如果你一定要我說的話?!?/p>
“不,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我根本不想知道這些。”西蒙倒在沙發(fā)上接著說,“看看我們現(xiàn)在的樣子!”
“我們?”
“是,好,好,行了,每次你遇到麻煩,我總是感同身受替你著急,而且不管怎么說這次我還是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婚姻的伴郎。”
“你想要一份吉尼斯紀錄嗎?”
“你覺得去向瓦萊麗道歉,告訴她你完全弄錯了,你昨天只是一時沖動,真的完全不可行嗎?”
“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了,除了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么不幸過?!?/p>
西蒙站起身走進廚房。他從廚房回來的時候拿著兩杯啤酒,把一杯遞給安德魯。
“我為你感到遺憾,我的老朋友,為她也是,更是為了你們兩人。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先在我這里過一周。”
“做什么?”
“避免你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p>
安德魯感謝西蒙,但是他仔細考慮一下,覺得自己很可能正需要單獨待一陣子好好想想。與他讓瓦萊麗所受的痛苦相比,這點兒懲罰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