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確實是有人這么叫你。我們也就這件事詢問過日本的大使館?!?/p>
“結果呢?”
“在日本,并沒有叫森四郎的人持有男爵的爵位。好像是沒有森男爵世家?!?/p>
“這又不是我自己給自己起的。確實是有人這么叫我,但是我只不過是把這當成他們對我的昵稱。”
“日本大使管的回答還附加了這么一句。也說不定會因為別的原因而統(tǒng)稱為男爵。比如說華族或是貴族家的男孩,就有人稱之為男爵。但是對于你到底屬不屬于這一類,他們說不親自到日本去查詢,他們也不敢確定。”
“我說了,我又不是自己稱自己是男爵的。你們真沒有必要這樣確認來確認去的。”
格爾路德根本無視森四郎說的話,繼續(xù)說:“我們也通過現(xiàn)如今留在巴黎的日本人調(diào)查過你的事情,詢問他們知不知道森四郎這么一號人物?!?/p>
“我和留在巴黎的上流社會的日本人沒有交往,估計沒人認識我?!?/p>
“回答分成了兩類。不過我們倒是覺得越來越不清楚你到底是誰了?!?/p>
“嗯?”
“有人記得確實有森男爵這么一個人,說是和日本的巖平男爵家有關系。”
“我在巖平家經(jīng)營的酒店干過活,當時還是駐巴黎的辦事員?!?/p>
“有個日本人說你是巖平家的私生子,也是巖平家流落民間的繼承人?!?/p>
“真敢想啊。”
“也有人說森男爵是個騙子?!?/p>
森四郎沉默了。
“你難道不否認他們說你是騙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