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簡單喊作β的黑丫頭,名叫蔣年年,她也湊熱鬧奔過來說,“對啊對啊,余淮好帥啊,每次他說他聽不懂,我都很想在后面致敬,跟一句,‘老娘也聽不懂!’”
旁邊很多群眾附和,我才發(fā)現(xiàn),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原來這么多人聽不懂。
但是心里卻還是有點(diǎn)不是滋味。我很想告訴他們,余淮并不是真的聽不懂,他也不是為了造福社會而假裝不懂。
他是為了我。
小家子氣又泛上來,被我憋回去了。
我到底在郁悶什么?于是上課的時候我偷偷給他傳紙條,也許因?yàn)楫?dāng)面說不出口。
“我不懂的地方,會自己問老師的,如果還是聽不懂,我就問你,你給我講,好不好?省得老師誤會你搗亂。”
他盯著紙條,揚(yáng)揚(yáng)眉毛,有點(diǎn)詫異。
我以為他沒明白,抽出一張紙打算再解釋解釋的時候,他突然說,“直接說話多方便,你寫什么紙條啊,不嫌累?。俊?/p>
我挫敗地臥倒在桌子上。在我恬不知恥地帶動下,簡單她們也漸漸習(xí)慣在課堂上舉手讓老師講的慢一些,細(xì)一些。班里的氣氛似乎輕松融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