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嗎?不會睡著了吧?”這時,男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好了?!蹦\年邊回答邊開門。
男人端著一杯蜂蜜水站在門外,見她走出來,笑道:“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要破門而入了?!闭f著把手中的水杯遞過去,“喏,蜂蜜水解酒,趁熱喝下去?!?/p>
她說聲“謝謝”,然后接過杯子咕嚕幾聲喝了個干凈。她把空杯子還給男人時,才察覺到男人正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一陣心慌。
明晟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能把男人的襯衣穿得這么婀娜多姿、活色生香。白色的男士襯衫罩在女人圓潤豐滿的身體上,衣角剛剛遮到臀部下方,露出纖細(xì)修長的雙腿。襯衫是薄薄的純棉質(zhì)地,女人姣好的身體輪廓依稀可見。
他突然覺得喉頭發(fā)緊,全身的血液似乎要一股腦沖進(jìn)大腦,身體的某處不由自主地呼喚著他。
他并非初經(jīng)情事的少年,也經(jīng)歷過不少女人,可是還是頭一回欲望如此強(qiáng)烈。他壓抑住幾乎一觸即發(fā)的沖動,視線從莫錦年身上移開,投向別處。
“這個房子只有一間臥室,你睡臥室還是沙發(fā)?”他問?!吧嘲l(fā)?!蹦\年不假思索地回答?!斑€是你睡臥室吧?!彼局績?yōu)先的原則。老實(shí)說,她現(xiàn)在確實(shí)需要一張舒適的床好好睡一覺,身體里殘余的酒精還在作祟,她頭痛難受,只想倒頭大睡。她沒有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恭敬不如從命了。莫錦年很快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覺得口渴難耐,可是睡意綿綿,渾身酥軟,頭腦暈眩,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這時,明晟站在臥室門外敲門,問道:“睡了嗎?如果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彼庾R不清醒,沒有應(yīng)答。明晟推開門走進(jìn)來。床頭柜的臺燈沒有關(guān),溫暖的燈光照著床上的身影。他走近,發(fā)現(xiàn)她的睡顏純真無邪,翩長的睫毛被燈光染上一層暖黃色,烏黑的長發(fā)垂在肩頭,襯衣上方的紐扣解開了兩粒,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白皙的皮膚。不知怎么的,他的心微微一動。這個女人仿佛有種神奇的魔力,能夠把純真和性感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完美地結(jié)合在一起,吸引著他忍不住靠近。
他俯下身,在她額上印下輕輕一吻。她的身體微微扭動了下,有氣無力地說:“水,我想喝水?!?/p>
他轉(zhuǎn)身去客廳倒來一杯水,將她扶著坐起來斜靠在床頭,將水杯遞到她的唇邊。她閉著眼睛將一杯水全部喝光,因了水的滋潤,紅潤的嘴唇似櫻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汲取上面的甜蜜。
他不想乘人之危,忍住想吻她的沖動,打算起身離開。孰料,他的身子還未離開床邊,她已經(jīng)主動張開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嘴唇也湊了上來。
他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崩潰,傾身毫不遲疑地吻住那如櫻桃一般的唇。她仰著頭,非常熱烈地回應(yīng)著他。兩人溫潤的唇舌抵死糾纏,點(diǎn)燃了他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原始欲望。
他溫?zé)岬氖终拼┻^纖薄的衣衫在她的身體上游移,他的唇仍然不放過她,火熱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唇畔、耳后、頸邊、鎖骨……他熾熱的唇沿著她身體的曲線一路而下。她覺得每一寸肌膚都像火一樣滾燙,仿佛馬上就要燃燒起來。
伴隨著“刺啦”一聲,她身上的男士襯衣已經(jīng)被他沿著領(lǐng)口撕開,白皙光滑的肌膚瞬間映入眼簾。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吻她,并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莫錦年覺得自己像瀕死之人一樣,被他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卻有種如在云端的快感。她的意識仍有些模糊,處于半睡半醒之間。蒙眬的視線中,男人英俊的面孔忽遠(yuǎn)忽近,不知怎么她就想起了程然,想起了她和他的初夜。那會兒兩人都沒有經(jīng)驗(yàn),程然搗鼓了半天才找到入口,進(jìn)去之后只覺得疼痛,她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不吱聲,疼痛之后便是一種難以言狀的快樂。想著過往,眼前男人的臉仿佛變成了程然那張熟悉的臉。